成命,你看如何?”
沐霖宵虔诚相拜,继续道:“苏姑娘,本王手中锦盒之物可要比九玉珠珍贵三分,苏姑娘就将九玉珠还于本王,反正九珠留你手,玉儿挂你口,咱们俩今后还能岁岁长相见,你看如何?”
“呵!”苏歆瑶的心寒透,如此般念想着九玉珠,不还是拐着弯,抹着角,对那玉儿念念不忘嘛!
苏歆瑶断定,此珠定是沐霖宵和那个玉儿的定情之物。
如此,苏歆瑶也露出一抹邪笑,将沐霖宵手中的锦盒接下,便放在了自己的袖口之中,转身便准备离去。
“诶,苏歆瑶,你收了本王的礼物,你倒是将九玉珠还于本王!”
她的身后,沐霖宵好生捉急,将手中的叠扇打回,跟上苏歆瑶便追了出去。
“沐王爷,如今,这皇帝赐了昏,万一王爷你对本姑娘心怀鬼胎,不愿退婚,霸王硬上弓,本姑娘找谁说理去?
沐王爷,你放心,你今日送给本姑娘的礼物和九玉珠就暂由本姑娘替你保管,也好让你收敛心性,勿再胡乱劫夺良家妇女,待今后王爷你找到了你的玉儿,圣上将我俩的婚事取消之后,本姑娘定当奉还于你!”
苏歆瑶好生的气魄,而沐霖宵的一件宝贝又被苏歆瑶抢了过去,感觉智商受辱,似牛乳般的香颊都要气出了褶皱子。
一侧,海枯委实看不下去了,拔出两根不知名的武器便要上前将苏歆瑶手中抢夺过去的宝物抢回。
“放肆,海枯,还轮不到你出手,要抢,也是本王自己去抢!”
沐霖宵将海枯喝下,刚欲拔剑飞身,却突然觉得头疼,说是刚刚淋了雨,染上了风寒,叫海枯好生抚着他进茶楼喝热茶。
海枯气急败坏,恨不得一巴掌将沐霖宵的脑袋扇掉,对沐霖宵道:“王爷,你性情大变,性情大变,一不杀敌,二不劫良家子女,三不顾及朝政,四忘天下安危。”
海枯今日终于呛怒,揪上沐霖宵的衣襟,没好声色的道:“你可知那九玉珠乃关乎整个东厦之国的安危,有多么的重要?
如今王爷你非但不抢夺回来,还任凭那苏歆瑶把玩,这万一哪天天下大乱,可要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哎!”
一侧,沐霖宵的绿眸已从慈柔转变成深幽,对向海枯道:“无妨,苏歆瑶这姑娘,本王知晓,她断不会将此玉珠上的玉儿,告知天下。”
海枯松开了沐霖宵,却透着一丝担忧,道:“王爷,你真如此般相信于她?”
“嗯!本王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