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杀妻并碎尸确有其事,但是杀妻的动机不可以捏造,除非你有证据。更滑稽的是你用死人的角度来写,所以……现在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说完神情忽悠一变,又回到之前悠然的模样。
江进酒听闻确有其事,顿觉脑袋里炸了一声响,不知是幻觉还是血管裂了。
可他来不及害怕,一心琢磨秦真阳说的后半段话。再瞧秦真阳的态度,江进酒猜想这是委婉的逐客方式,自己也确实愚蠢,应聘之前理应做足功课。
尽管心有不甘,故事确为死人所写,江进酒坚信这一点,谁信呢?
可也偏偏因为他的坚信,才想到些蛛丝马迹。
但他有些犹豫,因为这件事过于离奇,证据的可信度见仁见智,如果秦真阳当他是神经病,或者骗子怎么办?
犹豫间,发现秦真阳似嘲讽般微笑地看着他,不禁想起从前被上司欺压的种种情景,一股热血上冲,脑袋反倒清楚了。
他想先知道秦真阳对“鬼”抱有何种观念,于是问道“请问秦社长,您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吗?”
“说不信也信,说信又不信。”秦真阳随口答道,摆出一副对这个问题不感兴趣的样子。
江进酒顿感为难,但他不得不问下去“秦社长有听说过鬼附身吗?”
“哦!?”秦真阳醒然道“莫不是你想说这是鬼附了你的身体写下的?”
“就是这话儿”江进酒心说,忍不住一阵窃喜。没有回答秦真阳的问话,而是说“秦社长,您可以再看看我写的稿子吗?”
秦真阳不解其意,却也依言看了几眼稿件。
这边江进酒掏出原稿递到秦真阳的面前,秦真阳扫了一眼,顿时皱起眉头“真够破乱的,是什么?”
原稿有很多处被笔尖划破的地方,有的连带后一页。在后一页破损的基础上又连带下一页,残破是一页比一页严重。
字迹也不端正,连在一起好像一股波浪。书写时没有避过破损处,笔画写在后一页上,到后一页时又不避开,所以有很多字不是写了一半就是多出很多笔画,需要猜的才能知道。
“这就是昨晚我被鬼控制时写出的原文。”
江进酒把九张纸铺开来,指着第九张纸说“秦社长您看,这虽然是我的笔迹,仔细看又不全是,前几张看不大明显,但是最后两页每隔两三行,最后至少有几个字明显不一样。”
秦真阳戴上眼镜,认真对比一番,默默地点了点头。
瞧秦真阳凝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