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鲁恒的命令下达，刘轩马上起身去了驾驶室，跟坐在那里的杨再兴换了位置。
杨再兴别看是个能量系，但身材仍然壮硕，脸盘子也挺大。
他来到后面，依次打开装甲车两侧的射击孔，并朝计铭和彭明远问道。
“你们射击技术怎么样？”
计铭为难道：“一般。”
杨再兴也没在意，笑道：“没事，再怎么也不可能差过刘轩的慈悲枪法。”
“喂，别在新人面前诋毁我！”开着车的刘轩无奈道。
杨再兴撇撇嘴：“我这也叫诋毁？完全特么是事实好嘛！”
说着，他拿来自己的步枪，抵在了射击口，让他俩学着照做。
“看到东西不要着急开火，等我命令再打。”
“是。”两人应了声，随后也学着他跪在座椅前，将目光看向车外。
远处重机枪和火炮的声音依稀传来，可计铭透过射击口所能看见的，却只是一片黑暗。
杨再兴似乎是为了缓解他们的紧张，开口说道：“你们见过变异体吗？”
计铭还没有回答，彭明远便抢先说道：“在项目里见过。”
他通过转化试验的时候，在别的培养仓里看到了失败案例。
“项目？”杨再兴不解。
计铭皱眉，他不知道正常异能者对于自己这类人工制造出来的是什么态度，可惜刚才没来得及制止。
正想着如何打岔，李雪的声音响起：“你们是从AP系列项目里出来的？”
彭明远点头。
杨再兴讶异道：“那个没人性的项目真的成功了？你们四个都是？”
计铭疑惑于他们竟然也知道项目，点头道：“是的。”
“不可思议。”正在开车的刘轩感叹道：“看来以后异能者估计要烂大街了啊。”
李雪摇头：“还差的很远，据说铁血军区那边的成功率很低。”
“这可说不定，以后成功率或许就高了，万一哪天能做到一半以上……”刘轩回头问道：“你们的成功率是多少？”
彭明远答不上来，他没算过这些。
计铭倒是通过姚永锋知道了具体试验人数。
“二百三十多人，百分之六点九。”
杨再兴叹了口气：“死得人还是太多了。”
计铭则是好奇道：“你们都知道AP项目？”
李雪答道：“薛康来当年人工制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