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了再揽活吧!”
虎哥睁眼,仔细观察窈娘与叶公子,窈娘小脸发白,面无血色,青色宫装下腴润有致的身子微微颤抖着,一幅我见犹怜的样子。
至于那叶公子,模样周正的小白脸一个,神色倒是镇定,只是衣角有明显的血迹,未干的血迹。
虎哥脸色一沉,道:“窈娘,到底发生了何事,你最好跟我们说清楚,不明不白的镖,我们镖人是不会接的。”
叶仁图平静道:“青州将军的小儿子要对我未过门的妻子使坏,被我撞见,我便将他给杀了。”
窈娘姿容极美,腴润有致,抚琴吹箫棋书画样样精通,青州之地爱慕窈娘,想取了窈娘红丸者,可以从璨江头排到璨江尾。
青州将军黄有蛟的小儿子黄有诚就是其中之一。
昨夜,黄有诚前往芙蓉楼听窈娘抚琴,喝高了,兽性大发,就想对窈娘用强。
被黄有诚随行护卫拿刀架着脖子的妈妈敢怒不敢言,只能眼睁睁看着黄有城将窈娘扛进房间。
这一幕,不巧被来青州准备接窈娘去西北定州府的叶仁图撞见,叶仁图怒发冲冠,失去理智,提枪冲入房间,将黄有诚给一枪捅死了。
“窈娘是你未过门的妻子?”有镖人震惊道。
叶仁图颔首,“三年前,窈娘在阳州府时我就已替她赎身,说好了等我随军平定兽乱后回来带她走,可等我赶回来时,阳州已经易主,这些年我派人多方调查,才查到窈娘流落在青州城芙蓉楼……”
“可你也不该在青州,杀了青州将军的儿子啊,在青州得罪青州将军,你简直不知死之一字是怎么写的!”
封流叹气道:“窈娘,你们赶紧逃吧,没人敢接你这趟镖的!”
叶仁图抓起窈娘的小手,道:“窈娘,走吧,我就是拼死也要护你出青州。”
“叶郎,只凭你一人是没法带我逃出青州的。”窈娘苦笑,在芙蓉楼这些年,她接待了不少达官贵人,知道一些普通人不知道的事,所以,她很清楚青州将军在青州一地的力量。
叶仁图是从军之人,自然也知道青州将军的力量,可眼下这情况,除了拼死护送窈娘出青州,已别无他法。
一个声音幽幽响起:“去西北定州府,护送费一人五百两纹银,你们情况特殊,得加钱!”
窈娘,叶仁图循声看去,发现出声之人是一个戴着铁面具的高大男子。
封流大惊道:“东风大哥,你疯了吗,对方可是青州将军,你要是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