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是女人最盼望到来的季节。只有春天来了,女人们才有机会脱去另人讨厌的、臃肿的冬衣,换上春装,尽情展露上天赐与的、妩媚婀娜的身姿。
衣服最初的功能只不过是防寒保暖,待到民智渐开又多了一项遮羞的功能。
再不断随着文明的进化,衣服逐渐和礼仪发生联系成为界定人们身份地位的标志。
而对于女人来说,其最重要的变化是,衣服成了吸引异性的媒引。
女为悦己者容,没有男人的关注,恐怕任何女子都无心妆扮了,更不要说各种新潮的服装款式了。
没有男人的关注,女人一切的妆扮都已没有必要,纵然是蓬头垢面,冬天裹张兽皮,春夏赤身裸体,也没人感觉会有什么不妥。
所以说,春天对于女人来说是又一次新生,就如蜇伏了一冬的茧蛹,到了春天就可以破茧成蝶,自由地挥动美丽的翅膀了。
憋了一个冬天,春天时节又被圈在了屋里,虽然夫君不在家,但高秋娘的心,也随着春天的万物一样萌发,她也想放飞一下自我,在春天里展露一下她那美丽的身姿。
三月是踏青的时节,高秋娘想起幼时和父亲、阿兄一起在终南山下高家庄园踏青的情景,湛蓝的天空,无边的田野,成片的油菜花,一地的金黄。在父亲含笑注视下,她和阿兄在草地上疯跑,一起放飞纸鸢。
嫁到长孙府后再也没有这样的情景,每当想到夫妻二人常年相隔千里,鸿书遥寄,高秋娘就不免生出一丝幽怨来,跟着长孙晟也不知辜负了多少春光?
观音婢已经满月,坐完月子的高秋娘感觉自己已经邋遢得没了人样。
沐浴更衣,洗去一身油垢,高秋娘觉得浑身都是轻松的。
她已经受够了憋在屋里的日子,还回了全新的自己,高秋娘想趁天气正好出去散散心。
高秋娘看了一眼正在做针线的玉菡说道:“我现在也可以出去走走了,你去把大郎娘子请来合计合计能到哪里玩一下。”
玉菡放下手中的活计,笑道:“主母是可以出去走动,但估计也不能随了你的性子,要出府的话,大郎娘子是不会同意的,我这就去把她请来看她怎么说。”
甄氏来后,高秋娘将自己的想法向她说了,果然被玉菡说中。
甄氏不同意出府去玩,她解释道:“母亲刚做完月子,身子还没有完全复原,外面风大,一点照顾不到,就可能感了风寒。假如有个头疼脑热的,还要关在屋里养一阵子。不如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