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自己的想法,观音婢激动得都要坐不住了,真想马上就付诸实施。
她跳下罗汉床,对高秋娘道:“说好了,我怎么做你不能管。”
说完就跑出上房,和奉书她们商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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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西厢,观音婢将自己的打算,向奉书她们说了,几个人顿时叽叽喳喳笑作一团。
观音婢对奉书道:“下午学馆快下学的时候,你在二门候着,见到阿湛,就告诉他说,下次休沐时,我约他在花园下棋。”
快下学的时候,奉书按照观音婢的安排,早早就在二门等着。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奉书嘟着脸,不高兴地回来了。
她对观音婢道:“二郎说,下次休沐他有事,没办法陪你下棋。”
观音婢气道:“他是没把我这个小姑姑放在眼里。走,咱们去西院找他。”
说完,几个人出了西厢,沿游廊进入前厅。
从前厅出来,向西穿过月亮门,再向西来到长孙无逸住的院子。
看门的奴婢,看到观音婢领着几个人过来,赶忙施礼。
观音婢也不客气,对她说道:“你进去把阿湛喊出来,就说我有事找他。”
那女婢应诺着进去传话。
长孙湛出来,看到观音婢拉着个脸子,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知道没有好事,便讨好道:“小姑姑找阿湛有何事?”
观音婢冷着脸道:“见了小姑姑行礼了吗?我去年怎么给你们说的?”
长孙湛连忙鞠躬施礼道:“小姑姑恕罪。”
观音婢鼻子哼了哼,道:“我约你下棋,你怎么不去?是不是先生布置的功课多,你怕完不成挨板子?”
长孙湛一时编不出其它理由,又怕撒谎被戳穿了不好收场,只好讪讪说道:“正如小姑姑所言。”
观音婢小嘴一噘,下巴一抬,歪头斜楞着长孙湛道:“你要是不去,我就将你前几天,在花园爬树,掏鸟窝的事告诉二兄。”
其实,她根本没见到长孙湛掏鸟窝,只是听院里的奴婢说起而已。
长孙湛有些胆怯,说道:“你听谁说的?”
观音婢看他胆怯的样子,知道被自己说中了,便更加有恃无恐,道:
“不管听谁说的,你说到时候去不去下棋?”
长孙湛无奈道:“去就去,你又赢不了,到时候可不能说我欺负长辈。”
观音婢脸上,露出诡异的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