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蜈蚣一卷不中,毫不停留飞身一扑,便撞飞了身前的三个工兵,三个人哼都没哼便被撞的喷血而亡。
“开枪,快开枪”
砰砰砰,密集的枪声响起,子弹打在蜈蚣身上,却是铛铛的冒出出火花!
“他妈的,这东西铁打的吗?”眼看枪都没用,罗老歪气的骂娘,
那蜈蚣直冲鸡群而去,想要让这帮害它子孙的家伙偿命,
此时场中还剩下两三百只雄鸡,只只带血,个个斗志高昂,眼看一个大号美食扑了过来,半点不惧,与它斗在一处,
但是可惜这蜈蚣浑身铁甲,寻常雄鸡啄上去连个印记都留不下来,反而被它几个翻滚压死一片,左右冲撞几下,便将鸡群打散,
蜈蚣高兴的须足皆动,正打算赶尽杀绝之时,一声高亢激昂的啼鸣声响起,怒晴鸡抖动红冠,彩翅一挥刚好落在那蜈蚣头顶,
蜈蚣被天敌骑在脑袋上,惊骇的乱甩乱撞。
那怒晴鸡两只金爪钢铁一样深深的抓进它的甲壳,任这蜈蚣如何乱甩也是牢牢固定,鸡喙猛啄。
子弹都打不透的甲壳,被怒晴鸡啄的绿汁飞溅。
那蜈蚣看无法甩落,居然跳进深沟,脑袋直撞崖壁,怒晴鸡振翅脱身,
只见这深沟之中,一团彩气和一团黑雾,顶撞纠缠在一起,杀的难解难分。
不一会便消失在下面的黑暗之中。
众人面面相觑,都看得出来,这怒晴鸡虽然厉害,但是体型相差过于悬殊了,能站一时上风已经是血脉压制。
那蜈蚣最少六百年道行,如无外力,怒晴鸡凶多吉少。
陈玉楼见大家情绪低落,便出了个注意,既然这蜈蚣背甲坚硬可挡子弹,便想办法攻它腹部。
只要布下剥龙阵法,在桥面上插上短刀,麻药,蜈蚣从上面爬过,保准死的不知不觉,凄惨无比。
罗老歪兴奋的连连叫好。
鹧鸪哨则提出补充,由搬山三人用钻天索将蜈蚣吊起来,再用乱枪打它腹部。
两派人马各自布置,陈玉楼立于桥头,看着身旁的红姑娘眼神直瞄鹧鸪哨,心中不悦,
“红姑,你说咱们卸岭和搬山的办法,那个会更好使啊?”
红姑娘一愣,犹豫着道:“我觉得都各有所长,”
陈玉楼一听便知道,走远了!
红姑娘跟他多年,现在能说出这话,可见她心中已经完全倾向于鹧鸪哨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