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自己三言两语就给骗了,那才见了鬼呢。
朱冲急忙说:“小的绝对没有害大娘子的意思,只是小的实在是过够了那等下贱的日子,遇到如此良机,想要偷天换日,逆天改命,这三万两的采备,对大娘子来说,只是个零碎的花钱,但是,却可以改变小的一辈子,大娘子平日里修佛,积德行善,这一次,就帮小的点个造化,让我从那臭水渠里的蛆虫,爬上岸来,做个伺候您的下人。”
朱冲地话,让李锦哈哈笑起来,这话说的,倒是好听,李锦这是信了一半。
这信的,是朱冲贪图钱财,为何信?
因为他为了这钱财,扭了自己的秉性。
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朱冲在龚氏做佣工的时候,脾气暴躁,不服管教,但是现在,却满嘴的阿谀奉承,这就代表,这件事,他是极力想要办成的。
只是,这三万两可还真不是什么零碎的花钱,而是让人怦然心动的巨资。
李锦斜眼瞄了一眼朱冲,鄙夷说道:“你给我做下人?哼,只怕还差点道行,你且说说,这宋清堂都办不到的事,我龚氏,如何办到?”
朱冲知晓她在试探自己。
立即说:“好办,北境战事,平江城城全然不知,此刻还是天下太平,歌舞升平,所以,各家药堂的药材还未金贵惜售,趁着此间,大肆采办,集全城之力,这三万伤筋动骨散,不是问题。”
李锦立即颔首,倒是对于这等主意深感满意。
眼下,平江城城对于北方的战事全然不知,即便是当下他们龚氏,李氏,也知晓不多。
眼下采办,倒是符合事宜。
但是,这做生意,是要精打细算的,做多少货,卖多少钱银,都是要算仔细的。
李锦问:“这一副伤药一两银子,有多少利润呀?”
朱冲立即说:“一副伤药的本钱,是五十文钱。”
听闻朱冲地话,李锦立即惊的起身,满脸惊愕地看着朱冲,即便是她,也被这造价给惊到了。
倒不是嫌多,而是,嫌少。
“五十文钱?你要卖管家一两银子?中间的利润有九百五十文?你呀你,真是胆大包天。”
看到李锦惊讶又气愤地表情,朱冲也不意外。
随即陪笑着说:“造价是便宜,但是,上下打点倒是颇为贵重,为此,宋清堂已经打点了千两白银,要不然,这文书如何拿下的?自然,这定价,也不是它宋清堂定的,而是,抚勾定的,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