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的不知幕后之人,怎么可能将人全杀了。
“自然,我大约也能猜出是谁派来的人,你什么时候见我吃过亏?”
萧洛泱说完这句话,两人都愣住了,她这话说的顺口,可她们二人满打满算也不过才见了三面,却好像是多年老友一般,这种感觉实在有些莫名其妙。
“有道理。”祁翊自然而然的接过话题,结束了两人的沉默。
他目送着萧洛泱被众人护送到新牵来的马车上,却瞧见她在马车前突然停住了脚步。
她转过头来看着他,“萧祈。”
“怎么?”
“……多谢。”
一时间万籁俱寂,世间好像只剩下岑浅和他,微风轻扬她的面纱,却又犹抱琵琶半遮面,每次只扬起一点,让人窥见一点轮廓,又轻轻放下,勾的人心痒。
就连眼角的那颗泪痣也好像隐隐发着光。
祁翊低笑一声,轻声道,“不客气。”
“主子?主子!”玄冥这大嗓门当真提神醒脑的很。
祁翊太阳穴跳了跳,压制住想要掐死玄冥的手。
“人都走远了,还看呢!”玄冥嘟囔道。
“我没聋,能听见,嗓门这么大,在我身边当真屈才了,要不回去之后,派你去练兵?”
祁翊说完转身就走,徒留玄冥一脸无措。
“啊?不是,主子,属下又犯什么错了啊?”玄冥觉得自己实在无辜的很。
“啧,你可长点心吧!”玄青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
“不是……人确实走远了嘛!我提醒一下也有错吗?”
“你可真是个榆木脑袋!”玄青恨铁不成钢。
……
“公主,快让奴婢看看,您没受伤吧?”春柳把萧洛泱上上下下仔细的查看了一遍,才终于放下心来。
萧洛泱也由着她折腾,今日确实把春柳吓坏了。
这些年她们虽跟着萧洛泱在皇宫风里来雨里去,可到底没有见识过真刀真枪,被吓到也实属正常,到现在脸色都还一片惨白。
春柳见自家公主出了有些疲惫,似乎并不害怕,不由有些奇怪,“公主,您都不害怕吗?”
“没什么可怕的,本宫有足够的把握能够活下来,自然无需害怕。”
春柳心中还是奇怪,虽说公主说她是因为有把握能活下来才没有感到害怕,这其实十分附和公主运筹帷幄的性子。
可是不知怎么的,她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