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懒散乞丐一命。
但师父怒气还是没消,抢过戒尺,非得要打死懒散乞丐才能消气。
这时黑衣姑娘上前,挡住了师父的戒尺,把责任揽到了自己身上,如果师父还要打,就先打死她。
师父恨呐,但也只能无奈作罢。
后来听说黑衣姑娘因为受了辱,她背后的势力觉得她败了门风,把她许配给了妖族做妾。
懒散乞丐再也没见过她。
“我现在想来,当时真是荒唐。”
“那个黑衣姑娘手段很拙劣,无论是她的魅惑还是她的赌术,祸害别人还行,但想要赢当时的我,还是太难了。”
“她高估了自己的手段,想从我这捞点好处。”
“我高估了我的耐性,也贪图了她的美色,害了自己更害了她。”
“听说当时她已经有未婚夫了,虽然她未婚夫并不喜欢她,但最起码也比去给妖族做妾要好。”
“那时一别,已经不知多少年了。”
懒散乞丐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银色耳坠,递给陈晨让他看。
“这个耳坠是她临去妖族前,托付白师兄送给我的。当时我还在养伤,想要去阻止她,但也有心无力。”
“只能留着这个耳坠,在自责和懊悔中度过一生。”
懒散乞丐说的很坦然,对于当年之事,只怪太年轻。
陈晨捏着耳坠,突然想到自己。
如果当时自己看到第三棵柳树下那个丑陋的女子时,扭脸跑了,会不会也像现在的懒散乞丐一样,自责懊悔一生。
“所以说啊,公子,我是邋遢了一点,但你千万别把我跟后面那俩没有节操的人相提并论。”
“我是有我的意难平的。”
懒散乞丐哈哈大笑,要回了陈晨手里的银制耳坠,慎重的收了起来。
陈晨听到,也是一笑,回过头调侃逍遥道人:“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天天惦记那群寡妇,能不能有点出息。”
逍遥道人刚才听懒散乞丐的故事正在感动中,突然被当作了反面例子,心里特别不服气。
“公子,你不能这么说。他有他的意难平,我也有我的白月光啊!”
“嘎嘎。”飞鹤表示自己也有故事,给一壶浊酒,它要倾诉衷肠。
“你有什么白月光?”陈晨好奇的问道。
逍遥道人见陈晨不信,故作深沉的说道。
“还记得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