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无端劳累了姐姐们。”
琅宛无可奈何,总归就送个东西,应该没什么问题,“罢了罢了,你们把东西放到桌上就走啊,不然我们也不好做。”
疏星行了个小礼:“多谢姐姐了。”
二人脚步轻快的走入殿中。
琅宛分了二两银子给春秀,看她忧心忡忡的,又安慰道:“方才我看这二人也没有什么不对,你家中姐姐不是要娶正夫吗,得做些准备了。”
春秀接过这烫手的银子:“是啊,希望不会出什么事才好。”
琅宛对着里面道:“你们放好了吗,已经过了些许时候了。”
疏星答道:“快了,瓜果得轻拿慢放才是。”又小声对许挽道,“姐儿,快点,我们时间不多了。”
“嗯。”
殿内里屋,许挽用熏香熏醒了鹿灼。
鹿灼连着打了两个喷嚏,他茫然睁开双眼,泪眼朦胧的看着她:“你是谁?你为什么在这里!”
真好看,许挽定了定神,捂住他的嘴:“小点声,我们是来帮你脱困的,你听我说,这个东西是能救你命的东西。”她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烫金红色式样的文书,“上面有你和许大学士之女许挽的八字,有了这个婚书在你手上,谅那女帝也不敢做什么。”
鹿灼看着上面写着许大学士之女许挽和自己的八字,摇头道:“我不会应这婚书的。”
许挽着急道:“你若不肯应这婚书,你今日就要嫁给女帝,难道这就是你所愿吗?”
“不,我鹿灼就算死也不会嫁给她。”
许挽松了一口气:“那你先拿着,若是她们逼你,你只要拿出来了,就能将女帝强占人夫的罪名一一落实,到那时,她要是想再这样做,就是与伦法朝纲为敌,昭国百姓都会为你不平的。”
鹿灼听得心动,可是这又是另一个火坑,自己若应下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自己是许大学士之女的正夫,那我岂不是也没有了退路?我鹿灼心怀鸿鹄之志,难道终要被困在四方田野之中?做一个默默无为的夫郎?
“不,不行。”
许挽失了耐性,外面的琅宛和春秀也在催促,她塞到他手上:“这婚书你必须接,这是眼下唯一能救你的法子。”咬牙继续道,“若你以后不想嫁给许挽,我想她也一定会理解,她可不是昭和,半分不会在乎你的感受。”
鹿灼叹气,想不到我鹿灼最终还是得依靠女子才能苟活,“多谢姑娘,倘若以后……我鹿灼定会记住姑娘的大恩大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