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星星点点的嗔怒:“为何都与殿下有关呢?难不成殿下又看上了什么美人儿不成?”
管阳郡王愉悦一笑,掐了掐慕青的脸,道:“十几年前,本王看穗成女帝颇为不爽,一心想要篡她的位,后来她不知使了什么手段,让我的赤练军集体失去了战斗力,本王无奈之下只好放弃了攻城,可她手里已经有了本王的证据,本王来了一招祸水东引,嫁祸给了西漳郡王,那郡王也是极为让人不喜的,也算是除去了一个心腹大患,西漳郡王一脉就这么没了。”
慕青崇拜的仰头看着她:“殿下神勇,慕青佩服,这等才智不是谁都能有的。”
管阳郡王对他的话很是受用,宠溺的刮了一下他的鼻子,又开口道:“那张氏更是受了无妄之灾,你那时还在娘胎里待着呢,张家有个叫张淮闵的,长相颇合我心意,在迎他入府的那一日,贼寇下山扫荡管阳郡,为报本王之仇,那张氏就替本王受了这无妄之灾,本王当时见到满地鲜血和人头时,心里也是无比惊讶的,本想去荡平贼窝,去到那里的时候,整个山寨也全是尸体。有人先来了一步,本王当时只当是巡视的郡守做的,也没多想,没想到女帝时隔十年竟然突然想要重审这两个案子,这不得不让本王心惊。当时她不过是个五岁的孩童,怎会知晓这等秘密之事,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当时的西漳郡氏和张氏一定还有落网之鱼,本王派了许多人去寻,还是毫无所获。”
慕青从她身上坐起来,左手扶着右手的宽袖,为管阳郡王倒了一杯茶:“殿下,说那么多话也渴了,喝杯茶吧。”
管阳郡王看着他雪白的手腕,低哑着声音:“喝完茶水以后我们便共度春宵如何?”
慕青媚意一笑,举起茶杯道:“殿下请喝茶。”
柜子里的顾安和鹿灼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巴,努力的消化刚刚管阳郡王说的那一番话,所以他们调查的方向真的对了,这两个案子果真有冤屈!而且是很大的冤屈!
鹿灼他们是从醉春楼的屋顶上下的三楼,最开始他们本想去二楼看看有什么动静,听到别人说醉春楼的三楼开门了,他们觉察出了不对劲,便掀开了醉春楼的琉璃瓦,入了这间雅间,一直躲藏在这柜子里,然后就看到了这么一幕,听到了这么一番话,只是不知道这慕青为什么一直在帮他们套话,难不成……
外面忽然响起了令人血脉偾张的声音,柜子里的二人尴尬无比,特别是鹿灼,更是闭上了眼睛,捂住了耳朵,但那声音仿佛过滤不掉一般入了他的耳朵,使得他从脸上一直红到了耳朵根,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