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最终还是歇了心思,别人的家务事她少掺和比较好。
她们便慢慢的朝着鹿太傅府去,等到了太傅府的时候,正好与刚出宫的鹿灼打了一个照面。
宋谦以前没见过鹿灼,见到他的时候神色有些复杂,此人还真有点像那个人,一样的容貌艳艳,光风霁月,连眉眼处的风华也极为相似。
顾安见她盯着鹿灼看,解释道:“这是鹿太傅独子鹿灼,鹿哥儿现在是正一品御前带刀侍卫,颇受君上喜爱。”
鹿灼心情焦急,只是向顾安二人拱了拱手,便脚步匆匆的唤了门房进府去了。
宋谦颔首,表示明白。
顾安却道:“鹿哥儿脚步如此匆忙,莫不是出了什么事?”话语中满含着担心。
顾安带着宋谦问过门房。
她已经来过这里许多次了,也是鹿哥儿的同僚好友,所以畅通无阻的进去了。
浮胥道:“鹿哥儿,今儿个不是在当值么,怎的回来了?君上知道吗?”
鹿灼没有解释,只是往着自己母亲的院子里走,浮胥一脸茫然,不过还是守在门口没进去。
到了内屋后,看到几个小丫鬟正在服侍母亲用药,旁边还有两个太医在那配药。
“鹿大人。”
“鹿哥儿。”
他们皆恭敬行礼。
鹿灼淡淡道:“药碗给我,我来喂。”
鹿鸢有些疑惑:“哥儿,你怎么……”
鹿灼面色沉沉,小丫鬟被他看的腿软,立马把药碗递给了鹿灼,退下了,他一言不发的给鹿鸢喂药,药碗很快就见底了。
“你们先下去。”
两个太医对视一眼,行礼告退了。
此时,屋内就只有鹿灼和鹿鸢二人。
鹿灼温柔的给鹿鸢擦了擦嘴角的药渍,道:“母亲,你是不是觉得我还是一个小孩子?”
鹿鸢不明所以:“哥儿,你今儿是怎么了?”
鹿灼把手帕工工整整的叠好,放到托盘之上,眸色深沉,道:“母亲,你为何不与我说实话。”
鹿鸢面色一怔,有点明白他在说什么了,她苦涩一笑:“哥儿,其实没什么的,你的父亲好好的就好,以前是我被奸人蒙蔽了双眼,是我对不住你,如果你的父亲还在的话……”
鹿灼手上的动作一顿,继续给鹿鸢盖好被子,道:“母亲,我说的不是父亲的事,有人说你只能撑过这个年关了,是吗?”他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