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十分微妙。
他们脚底下的祥云都被这气氛闷得难受,脚程都加快了些,微风习习,昭和额前的碎发飘到寒池的后背上,他们穿的轻薄,寒池可以感受到后背的酥麻。
昭和看着他的腰间,正在想,他的那个装心魄的法器在哪里,寒池却不知道她在干嘛,回头一看,见她愣愣的看着自己的腰,本在气头上的他又被逗笑了。
他故意压低声线,道:“你在看什么。”
等到晚上他在修炼的时候,翻一翻应该能翻到,昭和正在想这个,被他突然说话的声音吓到了,“啊,没有,没有看什么。”
寒池舒心一笑,她在想什么都可以,只要不离开自己,什么都好。
很快到了晚上。
寒池坐在羊毛毯子上,合上眼睛,闭目养神。
昭和则坐在另一边,偶尔转头看向他,终于,她鼓起了勇气走到寒池身边,摸向他的腰。
寒池其实早就知道她一直在看自己,故意装着睡觉,想看一下她要做什么,没想到她竟然……寒池红了脸,感受着那一双柔若无骨的手在自己的腰上摸来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