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就抖着身体,哈腰点头地连连称是,然后连忙就跑去把人带出来了。
在桑宓满身灰扑扑的,而且神情满是疲倦和低落哀愁,伽羽看到了心底更是为之难过。
那边的司翎对那凶狠暴躁的少年已经执行完了惩罚,抓着那苍白着脸,额头又满是冷汗,身体显然已经虚弱几分的少年走过来。
“禀告将军,惩罚已经实施完毕。”司翎神色平静,缓声道。
伽羽看了一眼已经没有力气再对她大吼大叫的少年,而后大手一挥道:“将两个人给我丢出宫去!”
“是!”魔狼兵们都不敢再敢多问了,很速度地就将两人给压着离开了牢狱。
见他们都离开了,伽羽和司翎对视了一眼后,然后伽羽便转身准备往牢门走去,走没几步,又感到了有人在窥视着她,她猛地转身朝里看去。
但除了那一间间冷森的铁条围住的牢房外,就只是那冰冷潮湿的幽暗石壁,根本没看到人。
见伽羽突然停下脚步往牢狱里看,司翎微微蹙眉。
他便靠近了伽羽几分,压低声音问道:“怎么了?”
伽羽一直凝视着里面的黑暗,那道似有若无的窥视貌似已经消失了,难道只是她多疑了吗?
“没事,可能只是我的错觉而已吧。”伽羽转过身去,微转着眼珠,微微摇头道。
司翎看了一眼伽羽,而后微阖眼眸,点头道:“嗯。”
两人离开牢狱不久后,牢狱的最深处似乎传出了听不太清的声音。
回到了胡哈寝室的伽羽也稍稍放松了些,桑宓大婶能够放出去也算是实现了她对她的其中一个承诺吧,但对于是否可以帮她拿到她儿子的公道,这个还需要另想办法了。
想起那个少年挨了板子后满脸的惨白,伽羽看了坐在对面淡定自若的司翎一眼,犹豫了会儿后,开口便问道:“你真得很用力打了那少年?”
她见他那脸白得有点吓人,最后连瞪她都一脸虚弱相,看上去就被虐得很惨。
司翎微抬眸子,看到伽羽一脸好奇的表情,从容浅声道:“魔狼族人身体强健,十个板子不会有事。且若是打轻了,按照胡哈的个性是会大发雷霆。”
他说的并无道理,而且还需要她多演会戏,每回狰狞着五官演胡哈,她心里头都十分郁闷。
这么说来也不再多问了,只是对那个来劫狱的少年有几分好奇而已,能够这么奋不顾身地救桑宓大婶,应该和她有一定的关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