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才觉得理亏,老老实实地起身去拿牛奶。
于是,心狠手辣的黑帮处刑人和冷血残酷的职业杀手就这样诡异地一起坐在火炉前喝热牛奶,在柔软的沙发上躺成两滩液体。
“我说,就这么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聊点什么吧。”
阿泰尔用手指刮掉嘴角的白色奶渍,再次尝试开口搭话。
“你平时就是这么和别人搭讪的?”薇娜塔歪了歪脑袋,把牛奶杯放下。“不过你运气不错,我现在心情还好,看在你的牛奶的份上,想问什么你就问吧。不过我可不一定回答哦。”
“放心吧,我对你的秘密也不感兴趣。”
阿泰尔又往炉子里加了两块无烟煤,
“你的老家是弗萨克的,给我讲讲弗萨克是什么样的呗?我从记事开始就在贝克兰德了,对国外的事情也不怎么了解。”
“你问这个啊。”
薇娜塔先是露出了一副“我还以为你想问什么东西”的表情,随后表情逐渐变得柔和起来。
“从哪里说起呢……”薇娜塔缓缓吐出一口气,露出回忆的表情。“我出生在弗萨克的北部沿海,那里的空气比贝克兰德的好,阳光很充足……自从来了贝克兰德之后,我已经很久没有像之前在老家的时候那样随心所欲地晒太阳了。”
“毕竟这就是贝克兰德……本地的居民讨厌它的环境,每到假期都会想着法地往外跑。但是外面的人们却眼红里面工厂的工作机会,挤破头也要往里钻。”
阿泰尔感叹了一句。
“不过,这里的冬天比起弗萨克,可是温和了许多。当然,鲁恩冬天那种能渗进骨子里的冷湿空气也很讨厌,但是弗萨克的冬天是另外一种样子,每年1月下旬的时候,我的老家大概能比这里冷八到十度。”
薇娜塔摊开双手,给阿泰尔看自己手上的疤痕。
“这是小时候冻伤留下的,长大了也消不掉了。我本来以为成了非凡者之后能有变化,看来是我想多了。”
“我认识一个不错的药师,他应该可以做一点消除疤痕的药剂……当然,这也只是我觉得,等到明天你拿到合法的身份证明,我可以带你去找他问一问。”
阿泰尔建议道。
“能去掉也好,不过说实话,过了这么久我也不是很在意了。顶多结婚的时候拿花球会丑一点?不过能不能找到合适的男人还说不定呢。”
薇娜塔耸耸肩,继续讲着。
“因为这个,老家也很少有鲁恩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