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寒冷,由于各家各户使用木炭的量的增加,空气质量也变得差了很多,对于患有任何慢性病的人来说,贝克兰德冬天户外的气候都不亚于一种折磨。
同样,也没有那位健康的绅士喜欢在这种天气下——尤其是晚上——跑到漆黑阴冷的酒吧后身的小巷里来的。除非,他们要做的是某些不太正经的邪恶勾当。
情况果真如此,阿泰尔敏锐的五感让他发现了一些性质相当恶劣的事情。
他在酒吧后身的矮墙阴影下停下脚步,仔细聆听。对于不道德的事情他有自己的一套衡量尺度,尺度的一端是不太恶劣的事情(比如通奸,这是两人甘愿冒此风险的共同结果)而他现在听到的却是尺度另一端的事情。
他听到了五个男人的声音,他们似乎正将两个可怜人围在中间,某些人正在用脚上的靴子做无辜的制靴匠做梦也不会想到的事情。而中间夹杂着一男一女痛苦的喘息声和女性尖锐的哀求声。
通过口音,阿泰尔判断其中的两位是有一定社会地位的绅士,另外三个大概是保镖一类的人物。
现在他看到了提灯的光亮,在高耸的建筑阴影下的一块空地上,他分辨出两个衣着光鲜的人,在地板上也有两个身影,其中的一个被三个保镖牢牢控制住。
“你管这叫什么?”其中一个人横跨在女人身上,用力抽打着她的脸,让她发出尖锐的哭喊声,另一个一边拿着杜松子酒瓶痛饮,一边哈哈大笑。
我说什么来着?——贝克兰德从来不缺少扮演的机会。
阿泰尔觉得自己并不算什么正义之士,不过他仍然有些执拗地遵守着他自己的道德准则。他本来应该每时每刻都融入周围的人群之中,但是他还是动了起来。
阿泰尔不再犹豫,从阴影下走出。那三位保镖一样的人开始紧张起来,其中的一个保镖上前一步,对阿泰尔警告道:
“滚开,伙计,这没什么好看的。”
另外的两人也转过身来,一个把手插进外套口袋里,一个把手放在背后。
“恐怕不行,先生们。”阿泰尔遗憾地摇了摇头,“我认为这里发生的事件性质相当恶劣,所以我想请求你们停止现在这种不理智的行为,并且向这位先生和女士赔礼道歉。”
阿泰尔摊了摊手,继续向那五个人走去。
施暴的两人已经停止了他们残忍的游戏,他们离开女人伏在地上鲜血淋漓的身体,站在一旁。女人放松下来,发出夹杂着痛苦与宽慰的呻吟,把身子反转到一侧。而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