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她来的原因了。
这个小闹剧很快就吸引了周边一小波人的注意,各种各样的目光像探照镜一样打在她身上。
纪绍棠感受着或看好戏或鄙夷的目光,眼圈红了。
这时,贺颜深和纪绍柳相携而来。
纪绍柳看到她,瞬间笑了一下:“姐姐,你也来了呀。爸爸如果知道了,一定很开心。”
纪绍棠捏着手心,低着头不搭理她。
“颜深,姐姐她怎么不搭理我呀。”她颇有些委屈地道,然后又转了目光,对墨镜男说:“诶,你,发生什么了,为什么不让她进去。”
墨镜男道:“她没有请柬还想进去。”
纪绍柳闻言,看纪绍棠的目光多了一丝幸灾乐祸。
“小白没有给你请柬吗姐姐?不应该呀,他怎么能不给你请柬呢?”
纪绍棠低着头,努力将眼眶里的泪水收回去,却仍然掉了一滴下来。
贺颜深无奈地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纪绍柳又道:“我们认识她,让她和我们一块进去吧。”
“这……抱歉,今天的客人吩咐过,没有请柬无论如何都不让进。”
“你们敢!这可是贺颜深,贺颜深你也想拦着吗?”见自己的面子没用,纪绍柳搬出了贺颜深。
纪绍棠收拾了一下情绪,说:“不用了,我不稀的进去。”
她转身,尽量让自己留一些尊严,转身离开会所。
当晚,纪希白带着他发了请柬的客人们吃喝玩乐,开开心心地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夜晚。
纪绍棠在登记之前,给纪希白转了两万块,并发了一条短信:
【姐弟一场,我没欠过你什么,也没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你要是觉得我实在不配,大可直接告诉我,没必要想这种招术让我难堪。转给你的钱就当是我给你的升学费,从今以后姐弟关系断了,不必联系。】
短信打出去,她就将纪希白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拉黑。
从B市飞内蒙的飞机三个小时就到了,纪绍棠在飞机上打了个盹儿,再清醒时已经提示下车。
她搬了行李下去,提前一点的行程规划给了她很多帮助。
阿布都拉女士家里离市区机场有些远,纪绍棠打了车过去也要一个小时左右。
坐在当地的拖拉机上驰聘在茫茫草原上,纪绍棠心里的憋屈和苦闷也被冲淡了一些。
眼里是无尽的碧绿色,远处的坡上还有一大团聚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