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判几年?”
赵兰的声音不难听,甚至可以说好听,纪绍棠却觉得有恶魔在她的耳边和她说话。
“你怎么证明这些都是真的?”她沉默了很久,问。
赵兰料定了她会这么问,说:“你没有觉得贺颜深破产破的莫名其妙,并且之后的一系列行为像是一个破产的人该有的行为吗?”
一个可以怀疑的点一旦被揭开一个口子,脑子里对它的怀疑只会越来越多。
纪绍棠从来没有觉得贺颜深的行为正常过,赵兰只要稍稍一提醒,记忆流泻而过,到处都是令人怀疑的点。这就像冰山理论一样,在平静的海平面的下面,从来都不是什么都没有的。
贺颜深会给大橘买猫粮,还是进口猫粮,还会给它猫爬架,还有他换了的家具,铺上的地毯,还有这些天来他做饭买菜的花销……
这些贺颜深都是自己花钱买的,没跟她伸手要过一分钱。
与其说贺颜深在他家蹭吃蹭住,不如说是纪绍棠在蹭贺颜深的吃的,她仅仅是给他提供了一个住所,仅此而已。
“呵呵,贺颜深为了你也做的挺多的了。”见纪绍棠沉默,赵兰嗤笑一声,说。
纪绍棠不明白她什么意思:“什么叫,贺颜深为我做的挺多的?他为我做了什么?”
赵兰却不说话了,收回手机:“你可以来赌一把。
我给你五天时间,五天后,我要小白从监狱里出来,否则,你看着贺颜深进监狱。
小白不过是六个月,贺颜深却不同。
希望你能好好想清楚。”
纪绍棠:“我做不到!我只是一个医生,纪希白已经判了,你让我怎么去打法官的脸?怎么去无视法律?”
赵兰挑挑眉,很笃定地说:“你能做到。”
纪绍棠捏紧手心,五天时间,她从来不相信自己能做到。
赵兰话说完了,目的也达到了,起身准备离开。
“赵女士!”纪绍棠却叫了她一声。
赵兰微微一顿,似乎对这个称呼很不满。
“我被诊断为I型抑郁症。你作为一个心理医生,应该知道这里边代表什么吧。赵女士,我或许应该提醒你一下,你大概,也是个精神病。”
她说话直来直往,不留情面。
赵兰闻言,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我的事儿用不着你管。”
她面上看着毫不在意,捏紧手包的动作却出卖了她。
纪绍棠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