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于你说的着吗?真是晦气,快走快走,莫要搅扰老道!”
张道人赶苍蝇一般将薛振鍔哄出去老远,转身钻林子里忙活去了,只余下薛振鍔提着食盒错愕不已。
他略略回思,张道人似乎是真生气了?魔修是什么意思?沾染魔气又会如何?
心中暗忖,这会儿追将上去,只怕张道人还在气头上。不若来日方长……再者说了,老都讲一准知晓,不若去问询老都讲。
恰巧腹中饥肠辘辘,想起自己还未曾吃过午饭,薛振鍔当即提着食盒回返。下山依旧艰难,待送完食盒回到耳房,那桌上摆放食盒中的吃食早已凉透了。
薛振鍔当即又去了一趟造访,给了火工居士一钱银子让其帮着热了热,这才草草吃了一口。
转眼夜幕降临,薛振鍔拿了想尔注去寻老都讲。叩门进房,见礼之后,薛振鍔规规矩矩落座,拿出想尔注请教老都讲其中不解之处。
老都讲不厌其烦,仔细解说其中内容。也不知是心不在焉还是怎地,待老都讲讲述完,始终并无异象。
老都讲似乎瞧出薛振鍔有心事,停将下来呷了口茶,言道:“振鍔今日心神恍惚,可是有事发生?”
薛振鍔精神一振,当即稽首道:“禀老都讲,今日弟子得了差事,去往困龙洞送食盒。”
“往困龙洞送食盒?”老都讲旋即皱起眉头,道:“胡闹,你这般身子骨,怎能让你去送食盒?”
薛振鍔笑笑,也不抱怨,继而说道:“老都讲,这送食盒倒是没什么,只是那洞中之人颇为可恶,拽住食盒不撒手,让弟子无可奈何。”
“嗯,区区一个食盒,舍了便舍了,明日遣人再取便是。”
“是,弟子也是这般想的。而后弟子下山,偶遇与挂单道士。心中怕丢了食盒惹来麻烦,便出银钱请那道人代为取回。不想,那道人取了食盒,回来后却骂了弟子一通。说弟子害人不浅,还说那洞中之人乃是魔修,若沾染了魔气,只怕会生不如死……”
薛振鍔抬头看了眼老都讲:“都讲,这魔修是甚?魔气又有何说法?可是那挂单道士随口胡诌?”
老都讲摆了摆手:“那道人倒是有些眼力,他没说错,困龙洞中关押之人,的确是魔修。”
“啊?”
老都讲叹息道:“说起来,此人本是紫霄宫中七代开山弟子,钟灵毓秀、根骨极佳。若非行差踏错,便是你师父袁德琼也远不及此人。”
这么厉害?
“都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