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说动父皇。”
薛振鍔松了口气,说道:“如此,我修书一封与家父,请家父上书求赐婚。”
“啊?”殷素卿颇为感动,却关切道:“令尊官居三品,进一步便可居庙堂,如此作为,岂非自绝前程?”
“呵,”薛振鍔笑道:“哪里来的前程?你父皇杂病缠身,几个兄弟已呈夺嫡之相,家父为你父皇之刀,前次盐道,今次江西,也不知斩了你哪几位兄长的手足。
说大逆不道的,若来日你父皇殡天,新皇登基,只怕头一个要杀的便是我父。是以,你我婚事,我父若知进退,断无不准之理。”
“原来如此。”殷素卿先是松了口气,跟着又好似想到了甚地,欲言又止。
薛振鍔笑道:“方才所言,也是与你盟定之后才想的,你莫要多心。”
殷素卿迅速转头,盯着薛振鍔道:“你怎地疑我?我方才不过是想起前朝玄武门旧事,有些感怀罢了。”
眼见殷素卿真急了,薛振鍔赶忙又拉住其双手:“是我说错了话,莫要急躁。”
羞意盖过恼怒,殷素卿顿时成了鹌鹑,说不出话来。
薛振鍔拉着其手说了会子体己话,转而才道:“昨日闹出些事端,掌门真人下了法旨,命我入后山面壁。”
殷素卿却颔首道:“师父早间便告知了,否则我今日也不会这般急切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