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蝉的翅膀非常薄,到底有多薄呢?”
没想到她还玩起深沉的来了,但是玉香罕和达一都昏昏欲睡,根本不想理会她。
只有暮昔之拿一支树枝在整理火堆,他回头看她示意她说下去。
微风吹过她散落的发丝,“薄如蝉翼!”
“你快闭嘴吧!”
玉香罕本来靠在草堆中想睡觉,却没想小酒竟然讲了这么无聊的笑话,“你怎么一到睡前就这么多话。”
她二人一路都是住同一个房间,有时候小酒躺在床上逗大力金刚,她也都听见了。
达一却突然笑了,“小酒仙友,神仙都是这般好笑的吗?”
他所说的好笑恐怕与小酒想要的好笑相去甚远,难得有兴致玩笑却碰了壁,“睡觉睡觉,懒得和你们多说,冷笑话都听不懂。”
她实在是因为楚正义的事情心里烦闷,想找些有趣的,结果没一个能听懂的。
这下心里更是无名火大作。
那边筱萸陪在写卿身边,时不时查看他的伤势,有了马粪包,现在倒也无碍。
此刻她手中拿着写卿给她的药丸正在研究,“这倒像是仙丹的制法,总之是大补的,要等回去后再仔细研究。”
听闻她要再仔细研究,写卿便将那药丸收了回去,若真是仙丹的制法,说不定就是乾清观正在寻的皇室仙丹。
念及到此,写卿毫不犹豫,立刻将那药丸塞进了口中,这东西他可不想就给身边任何一个人。
翌日一早,一群人便踏上了回城的路。
云山摛锦,朝露漙漙,夏日的天空总是这般热烈。
走在路上,暮昔之一直有意无意地用紫炁剑替小酒把周围杂草除开,免得被像卷耳这类植物划伤。
但是他动作极为小心,完全看不出他的意图,他老在小酒面前晃悠,反而让她有些烦恼。
她一把推开他,“你别走我面前,我总要踩到你的脚。”
筱萸一直在这两人后面跟着,就是为了自己也能躲开那些讨人厌的草,她便责备了小酒,“人家那是害怕前面的蠚麻刮伤你,不领情的丫头。”
小酒一脸不满,“我领他什么情啊,这样平坦的路,哪儿用得着他在前面把那些小草都踩死。”
她也不是可怜那草,不过是找了个由头罢了。
筱萸却笑了,“我看你也是个犟拐拐,若是被蠚麻沾在皮肤上,到时候那火辣辣的不好受,你可别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