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死了!
“他们这是在唱哪一出”苏晓呆呆地看着两个刚才还擦枪走火的大男人因为几句话的交流,猛然地抱在一起而且貌似要抱头痛哭的一幕,这可算得上是奇观吗?
她现在当然不可能上去询问当事人个中缘由,于是就只能尽到一个旁观者的责任,去把自己的疑惑与一头涉世不深的星界雪豹分享了一下,“你说,他们怎么突然就像——”苏晓还认真地准备了下措辞,“怎么就像失散多年的亲兄弟终于相认一样呢?”
回应她的是喀哧喀哧的咀嚼声,星界雪豹的嘴角还留着那支联络用的信号枪的残渣,它伸出红红软软的舌头tian了tian那几粒碎渣,像是tian舐黑巧克力一样欢喜。
“小白,你在干嘛?”苏晓的脸色变了变,她已看出了些端倪,“你对那支信号枪做了什么?”
“嗯?我......”小白鼓着嘴巴把脸扭向一边,发出急促吞咽的声音之后,才心虚地道:“我什么都没做呀。”
龙小lang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块苏晓很眼熟的缝着一颗古树的绢帕去帮黑袍男擦拭他的鼻涕,一边擦一遍还嘟囔道:“兄弟,我也是阿!我也有无尽的苦楚阿!”
虽然不太清楚你要表达的意思,但是顺着你的话头说话总是错不了的。
黑袍男似乎是嫌弃龙小lang使用绢帕的手法不够体贴,干脆自己抓过那张秀气的绢帕,使劲地擤了一下鼻涕,然后毫不在乎地把它丢到一边,开是倒苦水,“我跟着组织走了大老远的路,跋山涉水,千里万里地走,没日没夜地干活,无时不刻地要准备被召唤,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回到上京阿!兄弟!”
“同苦!同苦阿!”
龙小lang的心里有一肚子的疑问,可是他现在却万万不能露出破绽,只好继续附和着。
组织,那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居然需要一个人不停在空间内移动。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能力,能够让自身实力那么低级的人可以进行大范围的空间位移。
干活,没日没夜,听上去应该是是个苦工一样的角色,那一出场为什么好要摆得好像自己很有地位似的呢?
被召唤,无时不刻......那杆信号枪的材料想必一定非比寻常,对了,话说那支枪呢?
他把目光投向了刚才使用过道具的地点,那把枪消失了。
“你先说说那个组织是怎么折磨你的吧。”龙小lang的精神没有在那杆相当于枢纽地位的信号枪上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