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是木头人呐!”
李翰感慨地说:“生活生活,生下来,得活下去。哭也要过一天,笑也是过一天,那就笑着过一天吧。以前,我得管八个人,其中四个很鲁莽。唉,当时,难啊!现在,我没人管,责任没那么大,所以,我更开心。”
朱莉文端起那盆洗脸水,又含笑说:“你不管我吗?”
李翰吃完最后一碗面条,放下筷子说:“其实,都是女人在管男人。”
朱莉文又调侃一句:“嗯,也对!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
她说罢,便端着那盆洗脸水出去倒掉。
哈哈哈哈!李翰被她逗的,爆笑起来。
朱莉文又打井水冲洗脸盆一遍,然后,又打一盆井水。
她望着明净如镜的那盆井水中的自己的倒影,不由感慨地心想:我在家里都没倒过洗脸水,也没服侍过父母,现在,却为了一个李疯子,我啥事都干,我真贱!
呵呵!
但是,她也瞬间甜笑出声,感觉能为自己心爱的男人服务,再苦再累,心也是甜的。
两人在早餐后,便练起拳脚功夫,随后由朱莉文教李翰收发情报。
李翰心想:如果我的手机能随我穿越就好喽!发个微信,通报个消息,不更方便吗?
心里是这么想,但是,他还得认真学习。
这个时候,龟井正陪着缪中海坐着摩托车,缓缓的从圣战医院里出来,缓缓的途经小常巷、大常巷,埋伏在这一带的酒井久香、龟川、龟寿和鬼子宪兵、特务,均是刀出鞘,弹上膛,期待李翰及其队员的出现。坐在摩托车上的缪中海和龟井在如刀刮的寒风中发颤发抖,生怕哪个地方飞来一刀?或是哪个方向一颗子弹袭来,瞬间要了他们的命。
但是,一切很平静。
李翰没有出现,他的队员也没出现。
他们俨然不知道缪中海已经叛变了一样。
当这帮小鬼子回到宪兵司令部,回到特高课,均是无精打采,这次伏击失败了,这次阴谋失败了。
怎么才能把李翰引出来?
怎么才能像上次那样,把红党的地下工作人员引出来,把国党的特工引出来?
这又成了酒井久香头疼的事情。
龟川则是潇洒些,舒服些。
在此阶段,他暂时没遇到什么头疼的事情。
没事的时候,他就纵兵抢钱抢粮抢女人。
然后,他就挑最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