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待着的婆子丫头劝了很多次了,就是没办法让楚晴晴停止流泪。
看到心爱的女人哭得肝肠寸断的样子,苏正良的心就跟被针刺一样阵阵疼。
他步子沉重地跑过来,抓住了楚晴晴的手,“夫人,你怎么了?”
楚晴晴拍开了苏正良的手,埋汰地看着他,“都怪你,不愿意敬贤回来,我想他了!”
苏正良放开了楚晴晴的手,站起来背着她站着,在她停止哭泣观看着他时,悠悠地回头。
“夫人,你可知道为夫比你更加想让敬贤回来,想他不谙世事度过一生,不被权贵可累,可你知道,太子有三皇子那个劲敌,他要有优于三皇子的举措,才能站稳脚跟呀。”
楚晴晴听着不耐烦了,“每次你都把太子搬出来,我知道,他是你的外甥,你跟他亦师亦友,可敬贤也还是个孩子呀,他怎么就要承担那么多呢?”
“夫人!”苏正良略微严肃了,“总有人要负重而行的,那个人只能是敬贤……”
“好了好了,我不要听你讲大道理!”楚晴晴知道苏正良的脾气,也不想跟他多废话,看到了金墩、银墩、铁墩的母亲柳韭花端着新做的衣裳来了,指着筐子大声喊着,“韭花,把这些手帕拿去洗了!”
“哎,夫人,我这就去!”柳韭花点点头,把衣裳交给妙香后,就提着筐子去后院井水旁洗了。
“韭花,等等!”苏正良喊住了柳韭花,在她恭敬之后询问什么事。
“银墩刚升上领侍卫不久,我知道他想表现,有时候不顾危险都会拼命,你告诉他,最近皇宫里就抓了一个黑衣人,让他凡事要注意安全,千万不要逞能。”
苏正良好心提醒着,柳韭花感激点头,这就离开了。
“夫人,你别生气了,顶多这样了,等敬贤在外锻炼久了,可以独当一面了,他回来了,我让他天天陪着你,让你烦闷了为止。”
“你可说真的?”楚晴晴总算缓和了语气。
“千真万确!”苏正良举手发誓,楚晴晴才破涕为笑。
柳韭花边走边听着夫妻两在逗趣,想到了跟苏敬贤外出的铁墩,尽管知道铁墩很安全,跟着苏敬贤一定不会有什么事的。
可她总是有意无意给自己脑补了很多铁墩被人害的事。
当初苏敬贤叫人跟着,因为金墩不在家,银墩又要当差,才赶鸭子上架把铁墩给叫上的。
她心疼铁墩,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走着就看到了府里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