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北儿留意到了苏敬贤看冷迎春的目光不太一样,暗自感慨着男人都是一样的,现在的深情都会在将来烟消云散,换上了无尽的伤害。
燕子飘那死男人到底哪去了?怎么那么久了还不回来?
凤北儿想着,手中的针就入得深了一点。
“神医,我的骨头……”苏敬贤皱着眉头,刺骨锥心,可真疼呀。
“小侯爷,你这剑伤入骨,我得随它轨迹用针才有效果!”凤北儿很有理由,回头向冷迎春挑眉:乖徒弟,师父给你报仇了。_o_m
冷迎春心情大好,伸手拂去铁墩嘴边的肉碎,“看你吃的,满嘴都是!”
铁墩伸手摸了摸嘴,笑呵呵地看着冷迎春,“还有没有?”
“满嘴流油!”冷迎春拿了帕子帮铁墩擦嘴。
这无疑是火上浇油,苏敬贤的心快要气停了。
冷迎春感觉到背后有一股幽怨又无奈的眼神,想到苏敬贤从来没有被冷落过,无法接受她的挑衅。
也不好继续为难他,这就拍了拍铁墩的肩膀,“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了,以后有机会再给你讲故事了。”
“好吧,那你明天还来吗?”铁墩意犹未尽,他感觉听冷迎春讲故事,比听戏强多了。
“某些人不待见我呢,而且我家里的稻谷就要收成了,要做很多准备呢。”
冷迎春留意到了苏敬贤抓紧床铺的手青筋暴起,抬着头隐忍笑意。
凤北儿把针取走之后,就把今天去深山里挖来配制好的药交到了苏敬贤的手上。
“每天两次,三碗水煎成半碗水,哪里也别去,就静养,心平气和,七八天后就会恢复如常了。”
铁墩跑了过来接过药放在桌子上,“小侯爷心系天下,每天都在想着他的宏图大业,怎么可能心平气和呢?”
“那就半个月吧!”凤北儿淡漠地说着,“迎春,我们走!”
苏敬贤哀怨地看着提着篮子走来的冷迎春,想要解释,嘴巴又好像被布封住了一样张不开。
铁墩还是发现了苏敬贤的神态,这就跑到了门边,拦住了冷迎春。
“小侯爷都这样了,作为你的救命恩人,你就不能关心一下他?”
“我这个普通的小农女,哪有资格跟高高在上的小侯爷待在一块呢?我说的任何话他应该都不会听的,何必浪费口舌呢?”
冷迎春冷哼着,瞥见苏敬贤紧抿着嘴巴,暗叹,小打小闹的小场面,她见多了,她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