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进宫请太医了,你快看看银墩吧,他好像有话要跟你说。」
「那么严重?我去看看!」苏敬贤很着急,快跑着扔下了管家就到了银墩所在院子。
柳韭花哭成了泪人,还大骂跪在地上哭泣的素儿是红颜祸水,害得银墩命悬一线。
要不是白凤云跟妙香拦着,她就把素儿打一顿了。
素儿深深自责,如果不是自己拖累了银墩,银墩就不会受伤,忍受着柳韭花的责骂,还时不时地跪着祈祷。
「老天爷,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要惩罚就惩罚我吧,赶紧让银墩大人好起来。」
苏敬贤推门进去了。
铁墩抓着银墩的手在哭着,絮絮叨叨地说银墩没有好好带他学武功,不能死。
秦澜清一筹莫展地看着大夫给银墩止血包扎伤口。
「银墩他气息弱了,他……」大夫摸了银墩的脉搏,脸色都变了。
「小侯爷,你快来呀,银墩气息越来越弱,快不行了!」铁墩一把鼻泣一把泪地冲过来,抱住了苏敬贤的腿。
「铁墩,你放开,别添乱了!」秦澜清烦躁地扯开铁墩。
苏敬贤得了自由,就到了银墩面前,「银墩,你醒一醒!」
银墩血色全无,嘴唇白皙,努力睁着眼睛,「小侯爷,我遭到宠妃派来的暗卫袭击,我……」
「不要说话,留点力气休养生息,大夫,快想办法?」苏敬贤三两下就把目光转向了大夫,他现在心烦意乱,影响了脑袋思考。
「全身多处伤,后背的剑伤最致命,我尽力止血了,还会有流血迹象,如果不尽快把太医带来,恐怕回天无力。」大夫努力帮忙止血,可他能力有限,没办法救银墩。
「小侯爷,我可能撑不到太医,我……」银墩努力说着,力气却越来越弱。
「小侯爷,你不是学过医吗?求求你了,救救银墩吧。」铁墩把头磕的特别响。
苏敬贤有理论知识,没有实践经验,之前可以淡定地指挥林深救冷重生,是因为冷重生是外人,他可以做到心无旁骛,而银墩是亲人,是兄弟,他就没办法静下来,头脑一片空白。
模糊之际,他想到了冷迎春说过银墩有问题找她的话,为了节省时间,就抱起银墩飞奔出去,以最快速度赶去冷迎春那儿。
「小侯爷,你要带银墩去哪儿?」
身后传来了不少人同样的声音,他走得太远了,根本听不到。
他刚走出不远,冷迎春女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