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凡宇思考了一下，神级文明？
七级文明？
七级文明似乎是一个就连灵魂都可以改造的地步，不过既然能触碰凡人的禁区，灵魂，这也就无愧于神级文明的称号。
沈凡宇好奇目前精灵文明，在虫族眼中是几级文明，这样他就好比较七级文明到底是什么程度。
“凡物，你认为精灵文明，也就是之前与你敌对的文明，是几级文明？”
1号脑虫没有立刻回答。
它抬起脑袋，灵魂体有一瞬间暴动，似乎这个问题令它特别地痛苦，触及了这个灵魂最沉痛的回忆。
1号脑虫的灵魂痛苦地道：“我……我无法判断。”
因为这个问题，它都开始提前崩溃了。
沈凡宇点了点头。
再在这个问题上，问下去，这家伙直接会没了。
看来精灵给它留下的印象太过深刻了。
祂继续询问脑虫下去，可是每当问出古星外的事情，这条虫子根本无法给出一个具体的回答。
它觉得自己知道很多东西，
但是如果你问它，它却发现，原来它自己根本不知道这些东西。
沈凡宇继续问：“虫族母星的坐标？”
1号脑虫无比紊乱，灵魂体崩溃到了一半。“我……我知道，在……我……”
“我……我……”
“你到底知不知道？”
“我……我知道，但是我不知道。”
沈凡宇皱起眉头。
要么就是脑虫死亡后，灵魂受到损伤，有些记忆丢失了，但是也不会只丢失古星外的知识啊。
那就是这条脑虫的灵魂被虫族做过手脚，它其实早就忘记了古星之外的所有事情，只不过虫群是为了防止它发现这一点，虫群对它的记忆做了手脚，让它误以为自己一直知道那一切。
另外，自己的创世神力似乎对于它来说，是一种沉重的负担，长时间与自己的创世神力接触会污染它的灵魂。
沈凡宇放弃了问它，古星外的事情。
“凡人，古星的一千年前，发生过什么事情？”
“你知道古星内部有什么吗？”
1号脑虫濒临崩溃的灵魂道：“大战，发生一场持续了很久很久的战争，当时……。”
“我……”
“我不知道。”
此刻，1号脑虫已经骇然，原来它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