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矛盾不是么,现在从哪方面来看他的言灵运用都是比较低级的。”弗拉梅尔接上了昂热的话,在小杯里加上了冰块,“越长大对言灵的运用反而越生疏?很奇怪的一种现象。”
“而且……昂热你知道的。”弗拉梅尔抬起头来,这个没有正形的老牛仔破天荒地严肃了一次,“他的血统已经无限逼近‘临界血限’了,只是比起其他的危险混血种要稳定一些——他在某种意义上真的可以算作是危险混血种,应该被关到南太平洋小岛上终身监禁的那种,或者直接秘密处决。”
“所以这就是我来找你的目的。”昂热身姿挺拔,全套黑色的西装像是要出席谁的葬礼,“尼古拉斯·弗拉梅尔,我需要你制作一点小东西,可以暂时稀释他的血统浓度,或者达到压制他血统的程度。”
“已经要到这个地步了么?”弗拉梅尔悚然一惊,顿觉手里的威士忌也没有那么好下口了。
“你会帮我的,对吧?”昂热轻声说,“老友。”
弗拉梅尔盯着昂热看了很久没出声,最终才像是被熬败了的鹰一样耷拉下脑袋:“好吧好吧,但愿我们永远不会事发。”
“那个小家伙也该承我们的情。”弗拉梅尔恶狠狠地仰脖把小杯里的威士忌喝了下去,一副牛嚼牡丹的架势。
“炼金大师尼古拉斯要大干一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