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合作，那种气质……他还从来没有在什么人身上看到过。
一想到曼斯的身影周海就不自觉打了个寒颤，跟他对话的压力实在是很大。
想不到就先不想了。
周海叹了口气，拿了钱就好好干活吧，还有什么别的东西就是背后的金主需要考虑的东西了。
他熄了灯正要上床睡觉，忽然听到大门处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听起来异常的急切。
这么晚了谁来了？
周海要倒下去的身子顿了一下，又选择了重新起身去开门。
“海老大，好像，好像出事了！”
周海开门，是自家下潜队里的成员，此刻他的脸上写满了惊恐和不安，看上去好像受到了什么惊吓一样。
“怎么了？”周海皱了皱眉头，他本能地感觉有点不安，晚上能出什么事？
“老大，你没发现，咱们船上没信号了么？”他吞咽了一下，喉结上下窜动。
周海马上掏出自己口袋中的手机，果然发现那个代表着信号栏的地方仅剩下一个叉号了。
“黄杰人呢？”
周海有点莫名烦躁起来，“这么大的事也不见他通知我，你什么时候发现没信号的？”
他刚刚专注于纸上的数据，还真没有注意过信号什么时候不见的。
“半个小时之前我跟老孙打斗地主，忽然他就不出牌了。我打了个电话过去他没接，之后就连我手机上的信号都没了。”那个船员缩了缩头。
周海横了他一眼：“半个小时了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我？”
“老大，你就没想想为什么这么久……都没人过来么？”那个船员压低了声音说，“我走过来的时候，好像听见舱底有点动静……”
“你是觉得咱们遇上海盗了？”周海诧异，“呸呸呸，这TM是长江，哪可能会有海盗？”
“不是，老大你先别说话。”那个船员的表情陡然变了一下，在昏黄的灯光映衬下有点扭曲，“嘶，在这外面站着有点渗人，老大我能先进去么？”
他回身看了一眼漆黑的走廊莫名地打了个哆嗦。
“进来进来！”周海被他这一说心里也有点毛毛的，一把把他拉进来轻手轻脚地关上了房门。
“老大，你细听，外边是不是有……扑腾水的声音？”船员小声说，然后指了指窗外。
*
苏廷麻溜地在这人的背后打了个漂亮的结，轻轻地把他放在床上，然后蹑手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