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印、外狮子印、内狮子印、外缚印、内缚印、智拳印、日轮印、宝瓶印”之外,还可以演化出无数精妙手印,恒河沙数,不可尽数。
好在我平时性格内向孤僻,倒也学的下去。如此一直过了五六年,倒也学了些东西,而且身体也练结实了不少。
在这期间,师父并不是一直都在村里,每年他都要消失好几次,多则三五个月,少则半个月。至于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他从不肯说,只告诉我现在还不是时候,他要去做的事情,是我当下还不能理解的。
我上初三那年的寒假,每天都在师父那里。那天早上,我刚打完一趟拳,浑身大汗淋漓,特别舒畅,家庙外就走进来两个人,其中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人,身披孝服,显然是家里有人过世了,过来请师父前去念经超度的。
我当时闲着没事,便央求师父带我一起去了。这家人离得颇远,足有20多公里。他家有个亲戚是我们村的,有这层关系,便找到了师父。
孝子早已托亲戚雇了一辆拖拉机,便载着师父和我上路了。那个村子名叫山后村,依山而建,山名叫做云山,也就百十来米高,树木茂盛。后来建了水泥厂,山都挖的低了,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我们到了之后,那家人家已经搭好了灵棚,堂屋正中摆着一副质地不错的棺木,供桌上摆着一个慈祥老奶奶的遗像,孝子贤孙跪了一地。
那时节虽然推行火葬很多年,但是很多老人仍然保守,非要土葬不可,眼前这位老奶奶想来也是如此。政府有时也会出面干涉,做家人的工作,但是收效甚微,所以后来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我和师父一起敲着木鱼念经超度亡魂,一直忙到下午。眼见天色暗了下来,从北面飘来一朵乌云,洁白的雪花就飘落下来。
雪越下越大,看来是走不了了,孝子便只好安排我们师徒住下来。吃过晚饭,我正和师父一起做功课,就听外面传来一阵惨叫,有人喊道:“不好啦!诈尸啦!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