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眸子漫不经心落在一旁的男人身上:“人我可以带走了吗?”
“当然可以。”
这位爷谁也得罪不起。
在霍霆琛转身要离开的时候,中年妇女出来了,大声的咆哮着:“这是有关系啊!你们这里解决不了,我就去别的地方,都解决不了我就去法院起诉!我不信你们能只手遮天!”
霍霆琛嗤笑一声,不屑跟对方说话,不耐烦的拿出手机。
“找个律师全程跟进。”
他似乎是不想让对方好过,赏赐的吐出一句话。
“你真的以为自己及其背后的团伙做的天衣无缝吗?黑道买的迷药半小时内是可以在血液中消散查不到,但我能连根拔除你所依仗的组织。”
中年妇女瘫坐在地上,嘴里一直喃喃自语。
“不可能……怎么可能……”
现场错愕的不仅仅是警察,还有白溪洛。
宾利上。
白溪洛错愕的问:“你知道什么?”
霍霆琛看着她,嘴上的话半点没有留情。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是以什么身份?”
白溪洛一下子僵硬住了:“如果你能告诉我的话,我感激不尽。”
“我不需要你的感激。”
他不说话了。
车内的气氛静默。
等司机停车在白溪洛居住的地方时,她识相的拉开车门。
霍霆琛看着她下车的动作:“这就是你想要的吗?你是我的妻子,我才有可能找人替你解决麻烦,你一旦不是我的妻子,我会把你当成陌生人,还离婚吗?”
晚风很大,尤其是白溪洛哭过,风刮在脸上格外的疼。
她清晰的说出一个字。
“离。”
“嗯,明天八点,空出来时间,民政局见。”
“好。”
宾利车开走了,夜风中,只有她一个人站在那里。
-
次日。
民政局。
她前脚到,霍霆琛后脚来。
离婚的流程是要先调解的,工作人员看着是霍霆琛的时候,惊愕,但还是照常询问。
“两位因为什么离婚?”
霍霆琛打断他的话,看着白溪洛:“确定要离?”
“是。”
跟昨晚一样坚定。
他收起落在白溪洛脸上的视线,看着腕表上的时间:“调解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