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让人为难啊。”
“那顾家岂不是要失去云月城第一高手的荣誉？”
长老们你一言我一语，大声议论着族长无法突破会给整个家族和个人带来的损失，竟全然不管顾清让脸色有多难堪。
唯独少数中立的长老，言语较少。而顾瑶的爷爷顾毓璜，没有随大众一般随意评价，只是关切地望了顾清让一眼。
顾清让抚着额角，身形有些微微颤动，突破不了意味着什么他再清楚不过。
这意味着，他将再也不是天霜城的第一高手，给顾氏一族带来的荣誉也就此结束。
同时也意味着，同族之人可以与他竞选族长之位，他如今的地位，岌岌可危。
更重要的是，再无法突破，恐怕，大限将至！
他的脸笼罩在阴影中，看不清表情，但顾无言却感觉到爷爷全身散发出来的苍凉，爷爷仿佛一下子就苍老了许多，如同一个普通的垂暮老人。
顾无言的心一下子便揪了起来，像是被人狠狠抓了一把，爷爷堂堂驻国大将军，金戈铁马、一生坦荡，不应该在晚年如同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孩般任人欺负！
是，他顾清让的儿子纵然不如你顾秋寒的儿子争气，但顾清让的孙女绝不容许有人对她最尊敬的爷爷指手画脚！
一枚带着疾风的利刃如同暗夜里的杀手一般，“咻！”地一声鬼魅般扣着顾秋寒及地的狐裘大衣，钉入大厅的木质地板上。
“咚！”暗器没入，竟是入木三分。
顾秋寒大惊失色，被吓得一哆嗦，条件反射下，他一屁股地就往地下坐，胆小的本性原形毕露。
“顾无言，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当堂谋杀秋寒长老。”
先前那名帮了倒忙的长老“腾”地一声站起来，怒气冲冲地指骂道。
顾无言用看蠢货一般的眼光瞥了他一眼，“我只是把刚才云烟妹妹想要的袖箭还给她而已。”
只见那袖箭虽恰好插中了顾秋寒的衣角，但也仅仅只有一点点。
主要还是因为，顾秋寒的狐裘大衣太奢靡，长及地面不说还铺开了一地，连顾云烟面前都满地都是。
这还能说什么呢，只怨顾秋寒太有钱了呗。
看了半天热闹的店小二哥，嗤笑一声，此时神一般地补刀：“你还真是瞎呀。”
顾无言围着吓瘫在地上的顾秋寒，徐徐踱步。
“大长老刚才既然说如若我带领的小分队在家族排行赛中保不住顾家第一家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