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愿她能从那些美好里自己孕育出一点希望,想好好活着吧!”
酉时正,席面如期而开,我藏在人堆里仗着面具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周遭的一切。
首位上的那个是衍文帝,瞧着倒是精神,左边顺次是贵妃陆氏,她穿着一袭绛紫色宽袖牡丹裙,坐的端正又尊贵。
右下行坐着的是曾经的我,元阳公主“苏茗”。
这一身水蓝色的衣服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山月给搭的,她常说我面容清冷很像月亮,跟水蓝,湖蓝,月白还有青绿,这些淡雅素净的颜色很搭。
可衣服嘛,能蔽体就好,干嘛要这么铺张浪费呢!
我把视线聚焦在那一小片地方,不肯放过一个角落的来回搜索,咦~,山月呢?这么个重要的场合她怎么会没跟着我?
歌舞一个接着一个的上台又下台,没找到眉山月的我苦里找乐的欣赏了起来。
不得不说,普天之下论谁人最会享受,那定是怎么也比不过高台上的那位了。
可为什么,是我的错觉么?我怎么总觉得今天的衍文帝很不正常!他好像根本无心观看这些节目,而是跟我一样把视线分散在了阁中的每个角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下一个,《缀腰歌》。”衍文帝跟前专门报幕的公公突然扯着嗓子高呼了一声。
教习嬷嬷忙不迭的用眼神催促着我们上台,我不敢让自己有失误,紧步跟上前面的人。
手持陶埙,我察觉到一股强烈的打量,就在背后,如芒刺在背搞得我很不舒服。可演奏在即我又不能随意乱动,算了,等结束再说吧!
古琴声起,我吹着陶埙踩上她落下的音,跟着呜然。
我乐理不错,但对舞蹈欣赏却着实算不得精通,是而,现在只觉得他们的舞步翩跹,身姿曼妙,又体态轻盈,手中按键来回切换,我看着台上的阿晚,自豪感油然而生。
一曲毕,等所有人汇聚到一起跟衍文帝行礼贺寿的时候,我才猛然惊觉,一个激灵的看向右侧方正跪着的穆聆芝。
她,她这是放弃了?她不打算了报仇了?
正当我开心的险些表露到面上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我看着掠过我身前的身影,和周遭那些跟我一样呆若木头,僵持着身子一动也不能动的人傻了眼。
所以她还是没有放弃,只是想到了我的话,为了她爱的,和爱她的那个人着急忙慌下换了个术法,仅此……而已吗?
我张了张口,想跟她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