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离间儿子,怀疑儿子,这事本身就透着蹊跷,怎奈两人此后行动升级,连带着父亲也被卷了进来。
他们终于抛弃了寻找真相,心里面只剩下一个念头,对方不死,我就得死。
如今马起旧事重提,马孟也无处可逃,虽觉得对方可能不会相信自己的话,但他还是一五一十,照着记忆将事情的始末讲出。
果然,马起暴怒。
他拍案而起,双目怒视着这个同胞兄弟,脸上只剩下讥笑与憎恶。
“事到如今,你还想骗我不成?你毒杀自己的兄弟,这等丧心病狂的事情,恒古未闻。
不知道你这样的禽兽是怎么做出来了?
你又怎么敢?”
他的愤怒无以复加,想起种种不堪往事,已气的面目狰狞,凶相毕露。
“似你这样的衣冠禽兽,与你说话,我都觉得恶心!”
马孟垂着头,身子轻微的晃动着,好像有些害怕,又有些悔恨。
但听了马起的话,一瞬间他抬起头,双目圆睁,里面闪着火一样的光,“呵呵!落在你的手里,我也不打算活下去。
你看着办吧?
只是这衣冠禽兽四个字,我实在担不起!”
两人积怨已深,竟无视生死、旁若无人的对骂起来,其中的渠渠道道、曲曲折折不可一一说完,足足说了四十分钟,这才红着眼互相瞪着对方。
姜天成听了半天,只听出一点眉目,事情好像与两人的父亲有关。
他轻轻放平了露西,让她舒舒服服的躺在地上,这才起身对马起道,“马起,你两人之间积怨已久,已经说不清到底是谁对谁错。
我也知道,清官难断家务事,但也要讲个道理。
听你们说了这么久,为什么不把你父亲请过来,三个人坐一起,把事情讲开,到时候也好办些。
像你两这样只是吐露辛酸史,那永远也搞不清真实情况。
希望你考虑下!”
“若是能这样办,我们三个人哪里会变成现在这幅样子?”
马起叹了一声,“我父亲那人,眼中只盯着继承人的位子,哪里还有血缘亲情。
说实话,我两之间无论谁死了,下一个对手都是父亲。
这,是我们马家损了阴德啊!”
他面容悲怆,欲哭无泪,只觉得满腹郁结,心口压抑的厉害。
“马大少?”
姜天成扭头望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