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古至今的诗句和俗语里,很多都有一定的道理。
比如“春风吹又生”,比如“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说明珍贵的东西失去后是可以重新长回来的,包括初吻。
你不记得,我也不提,擦擦嘴又是崭新的初吻。
“快上菜,饿了!”
心情放松之后,表情恢复如常,顾青摆出威风八面的做派,大马金刀地坐在桌边。
皇甫思思白了他一眼,转身进了厨房。
顾青指了指韩介,道:“你,寸步不离地保护我,再敢失职就把你挂在旗杆上示众,这是军令,我说到做到。”
韩介一凛,终于意识到顾青这句话是玩真的,于是郑重地点头,一手按剑如门神般站在顾青身后,眼神警惕地环视四周,严肃得像二哈。
良久,韩介忍不住问道:“侯爷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末将见侯爷回营后失落了好几天……”
顾青冷着脸道:“我贞操丢了,你说该不该失落?”
韩介一愣,见顾青表情严肃,分不清是真是假,于是小心地道:“侯爷说的是‘贞操’,不是‘节操’?男人的贞操……这个,长啥样啊?”
“粉嫩嫩的,一碰就痛……”
韩介飞快眨眼,半天仍没形成画面,只好放弃地叹口气,很有同理心地安慰道:“侯爷勿须失落,想当年末将失去贞操时……”
“闭嘴,我对你的贞操毫无兴趣,老老实实站着,不要说话。”
顾青用力揉了揉脸。
忽然觉得好累,下面这群亲卫的画风好像歪了……
很快皇甫思思端了几样菜上来,一边擦拭着手一边问道:“侯爷要饮酒吗?”
顾青警觉地往后一仰:“为何要饮酒?你想干什么?”
皇甫思思呆怔许久,忽然噗嗤一笑,脸颊顿时染上一抹红晕,掩嘴转身便跑远了。
没过多久,皇甫思思忽然又跑回来,道:“妾身有个朋友想见侯爷,不知……”
“不见!”顾青硬邦邦地回道。
皇甫思思被噎得直翻白眼儿:“为何不见?”
“我只是白吃了你几顿饭而已,见谁不见谁难道你也管得着?”
皇甫思思叹道:“侯爷不是一直在找昭武九姓的族人吗?妾身这位朋友便是昭武九姓之人,在西域流亡数年? 今朝才得见天日。侯爷确定不想见?”
顾青举筷的动作忽然一顿? 道:“昭武九姓不一定都是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