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二那年,周宴锡的母亲去世,经历了最亲的人悲痛去世消息的他,绝望的跪在陵园里,之后更是淋了整整一夜的雨,发烧晕倒之后,是时箴一时动容把他捡回了家,照顾了一整夜。
那晚,她睡在他怀里。
本来这件事,她都已经忘了,可昨晚……
昨晚发生的一切,猛地让她想起了曾经,曾经她也这样乖巧地被他搂在怀中睡了一夜,那种感觉,很温暖,很踏实。
是后来她和宋燃在一起这么久,从未有过的踏实和温暖。
这件事,就让她永远的沉埋在自己心底吧,她不会对他提及,因为自己要是对他说出来反而觉得有种刻意为之,现在又心机索求的味道。
时箴没敢等,连忙起身,借了个电脑,把自己的简历传给嘉云市第一医院的HR。
她的简历很漂亮,医院那边的回复也很有效率,很快便通知她具体的面试时间,虽然彼此心里都知晓,以她简历上的工作经历,根本没有医院会再让她面试,但毕竟还得走个正规的流程。
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踏踏实实的落了地,时箴窝在床上,睡到了第二天下午。
送弟弟回了疗养院,时箴在市里租了个不大不小的房子,一听两室一厨一卫,模样也挺新整,窗户朝阳,白天基本都能见到阳光,时箴想住着应该很舒服。
医院的offer也到了邮箱,HR问她有没有什么要求,她说就想快点入职。
时箴去医院办理了入职手续,儿科医生,实习期。
之后又买了点日用品,回了家。
出了电梯,时箴迈着轻快地脚步,正准备从包里掏出钥匙开门的时,突然眼前一黑,被什么东西罩住了。
“你们是什么人?!”她猛地惊醒过来。
“是谁让你们来的?”她拼命挣扎着。
生命中,第一次感觉到如此令人窒息的宿命感。
套在她身上的是个麻袋,麻绳纤维因为挣扎划到了嘴里,她连味道都尝不出,只觉得有些腥甜。
她的四肢挣扎不开,无意间用手肘击打到了一个人的骨头,那人疼得骂了一声草。
“臭婊子!给我老实点!”
男人的声音很粗。
“是不是宋燃派你们来抓我的?!”
话还没说完,时箴就感觉头部一阵疼痛,之后一阵温热的液体浸湿了脖子。
好痛!
眼见着不得势,时箴干脆装着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