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床是一辆汽车模型,大红色的床架子还有漂亮的花纹,还有除了一张简单的课桌之外,其他东西都基本上寥寥无几。
小包子被放在了小课桌旁边,“小少爷,我先下去了。”管家说着,正打算离开,有点心疼这个权贵的牺牲品。
小包子也不哭不闹了,点了点头,“好。”奶声奶气的应了一声,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回到家里的希望,也没有办法联系上童舒念,暂时只能妥协,万一把厉父厉母哄好了,说不定还能跟童舒念打个电话也说不定。
管家摸了摸他的头发,“有什么需要就喊我。”临走时还不忘跟小包子说一句。
虽然说是厉家的亲孙子,但他也不是不知道小包子被带到这里的目的,这些天来厉家的气氛一直不是很对,家里的仆人都知道厉南霆出事了,小包子不过是个交易的砝码而已,其他的都不重要。
“好。”小包子又是一声答应,嘟嘟嘴,把自己的小脾气藏在了心里,这个地方不会有人哄他了,也不会有人会关注他的感受,他就算哭闹也没有用,把厉父惹毛了说不定还会挨揍。
等到小包子答应他时,管家已经走到了门口,顺带着就关上了门,小包子望着关紧的房门,房间里暗了许多,余晖打进了窗户里,小孩爬到了凳子上,望着窗外的风景。
电线杆上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叫着,形单影只的车辆久久才开过去一辆,落日的水平线慢慢的在移动着,窗外的自由已经不属于他了。
小小的年纪,却有着无穷的烦恼,小包子两只手抓在防盗窗的栏杆上,晚风徐徐的吹在他的脸上,早上童舒念给他梳的西瓜头已经被吹成了中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和童舒念再见上面。
想到这里,小孩又不争气的抹了抹眼角的泪花,心里难过极了。
空旷的房子楼下。
“这样子关着思明,以后长大会恨我们吧。”厉父摇了摇头,抽了一口雪茄,整个人忧愁了不少,看着小孩儿刚才撕心裂肺哭着找妈妈的样子,作为亲生爷爷不可能不为之动容。
可现在厉南霆不在,他不严肃一点,这个小孩能上天,他不是不知道小包子有多调皮。
“那也怪不着我们,他亲妈怎么对南霆的?要怪也是童舒念的错,都是她一手造成的。”厉母丝毫没有愧疚感,她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虽然小包子在这件事情里终究是个无辜的受害者。
厉父不作声了,厉母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如果不用这样的方式,真的很难有所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