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大人。
湘云实在稀罕的不行,捏了捏小姑娘粉都都的脸蛋儿。
楚王妃甄晴笑着接过话头儿道:“老太太,记得小时候还来贵府,不想一晃这么多年过去,老太太还是这般爽朗。”
甄、贾两家原是世交,甄晴与甄雪二人,没少过来给贾母请安,也就嫁了人,孕育儿女后,逢年过节才来上一回。
贾母点了点头,笑道:“王妃如今身份显赫,非同寻常,又有了小王爷,不好来回走动,对了,甄老夫人现在身子骨还好一些吧?”
楚王妃甄晴笑道:“过年时候来了信,一切都好着。”
贾母感慨道:“她年龄比我还大一些,也是有福之人呐。”
甄家一门双妃,甄应嘉又为金陵省高官显宦,原来比之她贾家在家势上要强上一些。
不过现在……有了珩哥儿,两家现在肩膀头一水齐了。
众人说笑着,邬氏笑道:“老太太,后院庆贺着,怎么不见珩哥儿?”
这时悄悄改称“珩哥儿”,自是为着亲近。
贾母笑道:“他这会儿应是在前院。”
说着,吩咐着鸳鸯道:“鸳鸯,你去前院看看,珩哥儿在忙什么呢?”
鸳鸯应了一声,就去得前厅。
贾珩此刻刚刚送走了韩珲,回到后院内厅,正与秦业品茗叙话。
这会子,听到鸳鸯来报,心思陡转,情知邬氏所来为何,道:“就说我等下还有事去衙门,晚饭也不回来吃了。”
鸳鸯应了一声,然后折身去了。
“子玉,这赵尚书的夫人过来是做什么?”秦业见贾珩凝眉思索,低声道。
贾珩道:“岳丈,邬氏造访应是她自己的意思,为着我今日朝会直言而谢,我倒不好相见,再说女卷也没什么好见着的。”
“是这个理儿。”秦业点了点头,问道:“子玉,我方才想着一事,你寻着那位同在军机处的施大人廷推,是否会为宫里所知?”
“其实,怎么都会落下痕迹,如今朝堂齐浙两党,相争日烈,岳丈不会以为天子不知吧?”贾珩放下茶盅,目光眺望着外间的夕阳,低声道。
齐、浙两党几乎是摆明车马,甚至可以说,这就是天子明里暗里推波助澜造成的结果。
双方任用私人,结成一党,崇平帝会不知道?
“子玉的意思是?”秦业皱了皱眉,心头有些疑惑。
贾珩道:“官员铨选任用,除却吏部本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