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艘高大如城的福船,沿着广通渠的河水顺风而行,噼波斩浪,河水在船舷两侧“哗啦啦”流淌,而两岸绿荫成浪的杨柳,随风摇曳,时节已然入夏,两岸更可见各种各样的花卉,绽芯吐芳。
按照阴历阳历差一月来算,此刻就是阳历过了五一假期,北方的天气已是开始炎热起起来,原本繁复的衣裙,也换上了轻便的纱裙。
清河郡主李婵月藏在帘后,手中捏着一方丝绢手帕,站在里间的一间套厢,秀眉之下,藏星蕴月的眸子,涌起道道异色,不错眼珠地看向那少年,不知何时,目光发直。
小贾先生他……怎么能这样?
还有娘亲,她一向端庄华丽,高贵优雅,怎么能让小贾先生如此对待?
李婵月不知为何,看着看着,只觉脸颊发热,一颗心砰砰跳个不停,似乎要跳出嗓子眼。
只见贾珩附耳低声说道:“荔儿,想你了。”
一句话,已让晋阳长长公主娇躯一颤,原本到了嘴边儿的话,又咽了回去,只是在琼鼻中发出一声腻哼。
贾珩轻声说着,目光凝聚,至于晋阳想不想他,他已经感受到了。
思念已如暴雨成汛,溃堤决口,绵绵不绝。
随着贾珩俯首甘为孺子牛,治理晋阳河,或疏浚河道,或开凿引河。
晋阳长公主这会儿,秀颈微微扬起,好似中箭天鹅,雪肤玉颜羞红成霞,绮丽明艳,娇躯轻轻颤抖,粉唇微张,却说不出话,只是一只手轻轻抓住丝被,另一只手捂住樱唇。
断断不能让婵月听见了。
……
……
也不知多久,随着时间过去,贾珩深深拥住晋阳长公主,丽人云鬓秀发一缕缕粘在芙蓉玉芯的脸颊上,美眸似张未张,妩媚流波。
“晋阳,一个多月了。”贾珩低声诉说着对晋阳的思念。
晋阳长公主则将螓首埋在贾珩怀里,只觉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忽而蹙起秀眉不语,贝齿轻咬着粉润的樱唇,美眸闪过一丝茫然。
不是,哪里好像有些不对?
不是,她还没问他和咸宁的事儿呢,怎么就给他含湖过去了?
而且隔壁是婵月,不好,这会儿婵月多半是醒了罢?
念及此处,原本如绮霞云散的玉容,宛覆清霜,轻轻拨开贾珩的胳膊,凤眸幽光闪烁,定定看向贾珩,恼怒说道:“你就没什么要对本宫说的?”
虽故作威严,可刚一开口,偏偏是酥腻娇媚,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