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息,而他所获知的内容……不能说不正常,反而实在是太过正常了。正常到一旦面对司城本人,就会对档案里那平平无奇的过去产生怀疑。
根据这些信息,对方到达米花町的时间并不太久,此前更从未与图书馆一业产生过交集。那么,这种仿佛有深仇大恨的敌意源于何处?
在意识到违和处后,他们重新抽调相关的案件信息,也分析出了不少的疑点。
他盯着司城等待他的回复,而对方并没有正面给出回应。他只轻飘飘笑了一声,道:“你可以到时候再听听看。”
……
津川秀治被两名警员押送,隔着玻璃坐了下来。他身形消瘦、面容灰败、表情死板,显然,被警方看管的这段日子并不好受。
将他押送来的警官没有提及原因,津川也沉默地不去开口询问。他眼眸呆滞,目光转向对面房间的门。
等待片刻,一只手将它推开。
他认出了那个人——目暮十三。作为一线判案的领头人,津川秀治对他印象深刻。
目暮将门推开一个幅度,转回身又走出门外。似乎经过了简短的交谈,他推动着一张轮椅,慢慢走进了房间。
津川秀治睁大了双眼,整个人都微微颤抖起来。他咬着牙,很难形容那语气是惊惧还是憎恶:
“司城……!”
轮椅上,司城微微抬起了眼。
一进这间房,他便肆无忌惮散开了气场。
碍于身上的伤口太多,经过考量警方还是给他装配了轮椅。眼下他穿着警局统一发配的灰色长袖T恤,裤脚宽松短了一截,赤裸的踝处同样也戴上了镣铐?袖口微挽,懒洋洋地靠在轮椅上。
腕部的银色镣铐平稳落在腹前,却仿佛是他的武器,刺得津川下意识避开了视线。
而他身后的目暮警部,在这种气场下活像个专门用来推轮椅的跟班。
目暮与玻璃墙对面的几名警官对视一眼,沉默收手退了一步。
这个角度,司城凝视津川还需要仰头,因此他只轻飘飘抬眼一瞥,很快又倦怠地收回视线,漫不经心打量玻璃墙上的信息。明明双方都是囚犯,可津川有一种被猫捉老鼠般被愚弄和蔑视的感觉。
他咬着牙起身,瞪着眼脸颊贴到墙面死死盯着司城。他脚步甚至微微打颤,可口气发狠,仿佛每一个字眼都是仔细咬着牙从缝里挤出来的生硬。
“伊、藤——”
司城皱了下眉,抬眼看他,被对方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