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姐道:“我却有些饿了。”然后就回了屋里。
糊涂三儿急忙捧着食盒跟了进去,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糊涂三儿对着院子高声说:“今日早饭进的香,不是刘婆做的有多精细,而是她用心了,时时刻刻能记得主子,大家记住只要肯用心事情就能做好,主子就会高兴,都起来去忙吧。”
众人这才道了谢,起身各忙各的了。
糊涂三儿走到刘蛾子身前,道:“主子高兴,说昨日赏了你,今日要赏你儿媳,走,跟我到库房领赏吧。”
刘蛾子却没有走,拉了拉糊涂三儿的袖子,恳求道:“祖宗,我不能总拿赏钱啊,你看我这什么都没做,一直领赏心里也过意不去啊。”
糊涂三儿心中好笑,脸面上道:“这是夫人的恩德,走吧。”看着刘蛾子迟疑的脚步,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求着夫人了?”
刘蛾子面露尴尬,笑着说:“祖宗心里真清朗,一猜就中,我那大孙儿与邻街一泼皮打架,用力过了,将那人腿打断了,那人家人报了官,还有五日就判了,夫人慈悲,能否给通融通融。”
糊涂三儿说道:“那你还不趁着夫人高兴,赶紧去求。”
刘蛾子听了,赶紧小跑着进屋去了。
讲明事情原委,柏姐答应了,如若查明对方真是街头无赖泼皮就帮忙到底,并交代了一件不是特别难办的事,让刘蛾子帮忙打听一个人,也姓柏单名一个锐字,在钱丰当铺里,要打听清楚明白,时时来告与柏姐知道。
在钱夫人的支持下,钱家的瓷器,茶叶,布庄,西洋钟表店,连带钱丰当铺共计一十二家铺子兼由钱掌柜打理,这五年间,钱家账上每年以多收一成到两成的速度增长,并且还染指了粮店和药铺,在这达官显贵和富商巨贾的京城也有了些许名气,颜掌柜威势日盛,给钱崇岭安排了太学,自己干脆常常留宿钱宅不出,颜小籽则嚣张日盛,将儿时受辱骂被责打、背黑锅、受的气变本加厉的发泄在他人身上,各铺子的人见他都避之不及唯恐惹祸上身。
月朗星稀,颜小籽在几人的簇拥下来到缀霞馆,一进门厅莺莺燕燕已是飞来好几只,口中一口一个颜爷叫着,甚是亲昵,一会儿功夫摘小帽,去外套,搽脸,净手已是完成。
颜小籽变戏法似的,一摊开手已经是有了好些散碎银粒子,一粒粒如玉米饱满的种子,翻手之间,落在地上,掉在鞋上,众女在争抢中,跪在地上,趴在鞋上,有两粒弹在了颜小籽的身后,一女眼尖跪爬着转到后面,正要拾取,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