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掌柜的眼睛,想不到柏掌柜年纪轻轻竟然有如此见地,识得那两棵宝物。”
柏锐更蒙了,但故作镇定,如意接口道:“行商的以诚信为本,您这样做似乎不是太雅观。”
承揽建筑的掌柜笑着道:“是是是,请原谅在下的一点小心思,商人嘛总是无利不贪的。”并一再恳求和保证,请柏掌柜不要更换他们,如意让他们小心以观后效,承揽建筑的掌柜唯唯诺诺的出去了。
柏锐问原因,如意拉着柏锐的手出去说要给柏锐看一样东西,已经拆完的建筑还有些没有归置完,坑坑洼洼的,柏锐小心的扶着怀孕的如意,两人走了一百多步在一株枯死的老树前停了下来,柏锐笑道:“难道这里有娘子藏的宝贝?”
如意努努嘴,柏锐道:“这一株老树确实有很多年头了,娘子寻它做甚,你想做大梁,良木也得打南方运来,北方树木实在不堪大用。”
如意道:“假如我告诉你这是六百年的银杏木呢?”
柏锐生意虽然不涉及木料家具,但也有耳闻,银杏树干通直,材质具有光泽,纹理很好,结构细腻,易和而不翘裂,还易着漆,掘钉力小,并且有着特殊的香味,放置持久也不变形,是制乐器,家具的高级材料,而银杏树生长时间要很长,四十年成木,六十年树龄的一株大概在三十两左右,百年的就到二百两,像这种六百年成大材能做栋梁的怕是一般人等消费不起,运到京城万儿八千是有人出的起的,何况这里有两株。柏锐仰头长叹道:“不识货啊,怪不得沈太爷说我是椟珠不分,这包工之人,看上去为我着想,实则是等一等,看看是不是谁也不知道这树的用处,我拿下荒地后,他好得了这利。”又问如意道:“这黑乎乎的枯木,你如何识得?”
如意跟柏锐一起回去,路上将沈月儿到家里来过的事说了,柏锐摇摇头:“真是个难缠的姑娘。”
如意道:“解决了为什么沈太爷不卖给你地皮的疑惑,但那五万两建房的款项是哪里来的?”。
柏锐摇摇头,第一不会是保定府的相与,因为大家也只是相互利用的关系,柏锐利用他们的地头,他们利用柏锐的上层关系,不用说谁会给自己垫付五万两,就这一个不慎损失的货物,立马就有债主上门催讨。第二也不可能是师兄童掌柜,道理很简单,不用说童掌柜他们弄不好现在还不知道,即使知道了童掌柜想为自己私用调拨这么大笔的银子也是不可能的。第三八爷九爷从刚来时借贷给自己的三十万两,和头一年借着自己婚礼继续支持的十万两,打第二年起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