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将二人都留在这里似乎也合乎理法,就道:“那如玉留下吧。”
如玉轻声称‘是’
可是沈月儿硬是拉着如意不让走,如意从不与其她女子和柏锐在一起共眠,她与如水不同,如水屡次相邀调笑,自己不理会,大家彼此心照不宣形成默契,让如水占占口头上的便宜也就过去了,但这沈月儿似乎并不是调笑,如意道:“月儿,这样不合礼数。”
沈月儿道:“有什么不合礼数的,我们猜枚喝酒,玩到天亮,来来来,太爷爷埋的女儿红,还有半坛子呢。”
如意这才意识到错怪沈月儿了,暗道‘这小丫头还是孩子心性,一点儿都没长大。’道:“月儿,今天是你大喜之日,和夫君早些就寝吧。”
沈月儿忙着拿酒壶酒杯,道:“让柏锐先睡就好了。”
如玉抿嘴微笑,如意也莞尔一笑,道:“今天是洞房花烛,是你的大日子,要和相公他……”
沈月儿招呼着二人过来,道:“我知道,我知道,如水姐都说了要和夫君同床共枕,可是我一会儿去睡就好了,柏锐一个大男人难道一个人睡觉害怕鬼吗?快来快来。”
如意真拿她没有办法,走过去道:“既然如水都与你讲过,那我们明天再喝可好?”
沈月儿学着如水的样子,斜座在椅子上道:“如水姐说,柏锐不是个好东西,表面看着道貌岸然,其实一肚子坏水。”
连如意现在也弄不清楚这个丫头是不是真不懂男女之事,但又无法解释,只能坐下,招呼如玉也坐下,三人喝酒听沈月儿讲沈家的事,讲自己小时候如何调皮捣蛋,但是随着年龄的长大,看着邻家女儿都结婚成家,自己才意识到自己是个女孩子,就想着自己将来会嫁给一个什么样子的夫君,说着说着斜靠着拿着酒杯的手,满脸都是幸福的笑容,如意这才抓住空隙,想着都喝了些酒了,洞房的事不妨与沈月儿讲了,招呼沈月儿附耳过来,自己也往前凑凑,低声说了几句,沈月儿本来喝了酒的脸蛋就红扑扑的,现在真是连耳根脖子都通红了,捂着自己的衣领道:“那怎么行,我是女子,他是男人,不行,我不脱。”
现在如意真的是明白了,这个大小姐,平日看的大大咧咧,但那只是她打娘胎里带出的性格,本身还是很害羞,很保守的,而且她真的是不懂,又不能说的太露骨,心道要是如水在就好了,眼睛一转突然有了个想法,道:“那月儿就先不睡,我和如玉跟你玩游戏喝酒。”
这个沈月儿喜欢,当下请教了玩法,就赢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