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话不是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吗?”
这是如水身上最大的优点,不管发生多大的事,哪怕当时吓她一跳,也很快可以镇定下来,也许跟她的经历有关吧,即使大如生死,如水也能坦然面对。
柏锐点头致意,向正在穿外套的如水笑了笑,问道:“月儿的孩子好吗?”
如水穿好外套,点了柏锐的头一下道:“亏你还是个当爹的,连自己媳妇生了个什么都不知道,是个漂亮的女儿,母女都好,大大的眼睛像极了沈月儿,人家还等着你回去起名字呢?”接着如水出门,叫了个人吩咐道:“我要出去一下,你去帮我把房间里的木桶装满热水,回来时我要洗澡。”那女子答应一声,过了一小会儿听见马蹄的声音由近到远,又过一会儿,门外有脚步声,柏锐赶紧躲到暗处,几名女子没有乱看,用热水将木桶倒满一半左右就出去了,又过一会儿提进几只小木桶,看着蒸汽升腾的样子,这定是开水,她们不知女老板如水要去多长时间,所以在边上放了几只装着开水的小木桶,方便如水调温使用,而后再没了声音,家里的温热加上柏锐的疲惫,躺在如水床上的柏锐睡着了。
再醒来时,如意和如水已经站在床边,柏锐见如意神态疲倦,平日里端庄整洁一丝不乱,现在也几缕青丝垂在鬓角,伸手就抱住如意,如意眼泪流下,捶打着柏锐的后背,如水道:“哭什么哭,他又没死,死了你哭我陪着你,现在你哭个什么劲儿。”又向柏锐说道:“我不是叫你洗澡吗?怎么还睡着了。”
柏锐苦笑道:“我真是没有心情,让我先把事说明白行吗?”
如水一边整理着自己的床,一边把柏锐赶起来,在柏锐的胳膊上打了一下道:“怎么?没有美人儿相陪,澡都洗不了?看你臭的,我的床上都是味儿。”说完卷起床单直接扔在一旁,又来解柏锐的腰带,柏锐一躲,如水就是一巴掌拍到他的胳膊上,还被教训道:“亏我还看上你,一个爷们儿一点事就把你吓得魂都没了。”柏锐只好任如水施为,进到热水里,浑身都舒坦了起来,加上刚才小睡的一觉,疲劳一扫而光,连颤颤巍巍的心情也飞到了九霄云外,如意是从来不在人前与柏锐做亲昵举动的,现在为了听柏锐说事情,与如水一同给柏锐搓洗起来。
柏锐道:“从哪里说起呢?”
如水眼明手快,见柏锐脖子上带着一个银坠子,攥在手里,道:“是只孔雀,就是刻工不好,你就从它说起吧。”
柏锐听如水提到孔雀二字,低着头流下了眼泪,将事情和盘托出,又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