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水无所谓道:“我这种人注定要下地狱的,有什么阴德好损的,倒是你,脚踩两条船迟早要翻船。”
柏锐道:“这又是哪里的话?”
如水道:“不是吗?借着八贝勒九贝勒的势,现在又在帮着太子的人在做事,这不是哪枝高攀哪枝吗?”
柏锐有些微怒,道:“我没有帮着谁,我是在帮朝廷,帮正义,帮灾民,帮我自己的良心。”
如水道:“我的傻相公,人还不都那样,做什么事,说什么话,为了都是自己的利益,假如你没钱没势,你当太子党的人会搭理你吗?”
柏锐反驳道:“四贝勒不是那样的人,你没瞧见,他在风雨里,他在泥泞中,他眼里只有灾民,你何曾见过有官员这样?更别说皇亲国戚。”
如水道:“赏你一个七品顶戴,你就把自己当菩萨了,你前前后后捐出的钱怕是有三十万两吧,亏你还是个做生意的,捐纳一个七品顶戴不就二十万两?这是朝廷的明价,加上上下打点,左不过就是二十五万上下,说起来你还赔了五万两进去。”
柏锐有些激动道:“这怎么能混为一谈。”
如水道:“你这人,怪不到把如意气走了,跟你说实话,你又不爱听,跟你讲假话吧,你常常又一本正经。政斗可不是你做生意,输了可以重来,那可是堵上千万人身家性命的争斗,你看着谁顺眼就跟谁走,你当这是过家家吗?”
柏锐被如水一同教训,陷入的沉思。
如水见他样子在旁继续补道:“你也不用这样,四贝勒放了我,又卖给你一个七品官,临走还送了你一匹宝马,算来算去,你也没有亏多少,从此就当两不相欠,只是你要记住,今后啊切莫太相信别人,能信得过的只有利益。”
柏锐并不相信如水的话,他只相信自己亲眼见到的,也不想再在这件事上争辩太多,搂住如水亲了亲含混了过去。
第二日柏锐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如水进来指着柏锐鼻子道:“我说柏东家,经商讲究勤勉,你这么懒,如何能驾驭这么大的产业。”
柏锐揉揉眼睛,伸了个懒腰,道:“你要是再缠我两次,我怕是能睡到晚上。”
如水咯咯娇笑,将昨晚熨烫好的衣服扔到了柏锐脸上,道:“那本夫人只得补偿你了。”
柏锐出门时,除了乘有那三名女子的马车,还多了两辆骡车,上面用锦布覆盖着,一看装的就是贵重物品,柏锐不明所以的看看如水,如水道:“好好去跟如意说和,看看你这夫人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