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最不喜欢的,就是不听话和没有利用价值的人……
转身离开的时候,她冲对面的陌生男人礼貌地点了点头,就头也不回地走了过去。
“这就是你之前念叨的那个舞娘?你又使了什么无耻手段让人家从了你啊……”
“女人嘛,总是心软……”
刚来的陌生男人似乎在调侃关默,两人打趣的话隐约落到了没走远的冷欢耳中。
拇指的指尖深深戳着食指指骨,冷欢挺直腰背,毫无波澜地离开。
一个会和别的男人用这种方式谈论自己的人,又能有什么真心呢?
为了一个把自己当玩物的男人说的话难过,实在是不值得。
她需要做的,只是还完自己欠的人情,尽早离开他而已……
长街灯火阑珊,时不时晃进车内,落在躺着的人脸上,照出一丝迷离。
宋博允的“捷豹”驰骋在夜色里,犹如一道划过夜幕的银色闪电。
因为怕她在副驾驶坐着会乱动,所以宋博允让她躺在了后座上,从后视镜看过去,躺着的人似乎时而清醒时而迷糊。
南卿的神智的确有些混乱,朦胧间她记得有小流氓纠缠她,是宋博允突然从天而降帮替她解了围。
她一片模糊的心上有个念头来回飘荡:
又是他啊,又是这个男人救了她,一次又一次……
可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这么不舒服?就好像身体里有一团火,似乎要从内而外地把她点燃;又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她身上爬,又痒又麻。
她觉得自己有种无法呼吸的感觉,只想把身上的束缚全都解开。
平时要开半个多小时的路程,今天宋博允只花了20分钟。
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南卿已经有些昏沉,没办法,宋博允只好把她抱下了车。
第一次这样抱着一个女人,宋博允一边往楼上走,不由恍神:
觉得她似乎也太轻了些,应该多吃些饭;又觉得她抱在怀里软软的,忍不住想捏,难道女人都是这样软绵绵的手感吗?
而被他抱在怀里的人也不安分,一直扭来扭去往他胸口贴。
南卿明明觉得很热,可不知道为什么,当有另一个硬邦邦的热源笼罩她的时候,她却只觉得说不出的快慰,下意识就想靠得更近。
而此时的她并不知道自己这样无意识的行为,对一个身体强健的成年男人是一种什么样的折磨。
从院子到二楼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