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作镇定地坐起来,道:“没有啊,怎么了?”
“我收拾院子的时候,在您窗户外发现了一堆脚印!”宛白比比划划的,“有这么大,像男人的脚!您昨夜有听到什么动静吗?”
楚怀玉咽了咽口水:“没什么异样啊。”
宛白满脸困惑:“那您一会看看有没有丢东西。”
点点头,楚怀玉重新躺下,望着房顶精致的雕花出神。
鬼鬼祟祟来了,又老老实实走了?
她想不通,甚至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面对他了。
“真是奇怪。”
永安侯府。
徐嵩被撤官职,还需在府中禁足,着实把他气得不轻。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精心给顾云朝设计的局,顾云廷全身而退还落个知错能改的名头,把他自己搭进去了!
那个娇气的蠢货,居然会拖着血淋淋的屁股负荆请罪?他要是有那觉悟,也不至于会跟他们这帮人玩到一起,还被算计。
“爹,这件事都怪顾云朝,你可是好不容易给我谋的官职!”
屋子里,徐嵩目光阴鸷,咬牙跟永安侯抱怨。
“你也知道是我好不容易谋来的?”永安侯气得吹胡子瞪眼:“你个不成器的东西!去招惹他做什么?”
徐嵩一愣,不可置信道:“爹,顾云廷死了,不出意外云朝那小子要承袭爵位!我把他拖垮了,国公府就垮了,今后在朝中,您也少一个对头啊!”
徐嵩看着永安侯,突然有些陌生。
“自作聪明。”永安侯将手中的笔一摔,“朝中势力错综复杂得很,用不着你操心。”
“你官职的事我还得重新打点,你这段时间就待在府上,安心等半个月。”永安侯不耐烦地大手一挥,显然不愿再说。
走出书房,徐嵩的拳头还紧紧捏着,“平日里父亲睚眦必报,你说他此次为何不愿为我报仇?”
他身后的随从眼珠转了转:“老爷自有她的打算。”
“不过奴才觉得,少爷要是气不过去,自己也能把这个仇报了。”
徐嵩一挑眉:“怎么说?”
“国公府那些店面……”下人说了一半便闭上了嘴。
“不行。”徐嵩拒绝道:“父亲本来就在气头上,要是牵连了我们的铺子,追究到我身上……绝对不行。”
“得再想个别的办法。”
国公府。
楚怀玉听说顾云朝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