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这两个孩子至纯至孝,怎么可能不盼着楚府的好?”
又道:“不过既然大师已经说了,只需要八月出生的人祈福便可渡过此劫,定然不会出差错,何必多此一举。”
说罢,趁众人不注意时,她给慧觉递去一个眼神,后者接过话,双手合十:“只需一人静心祈福便可,人多会使列祖列宗叨扰。”
“原是这样。”楚怀玉恍然点头,又问道:“那家父何时能够升官?大师可能算出来?”
“眼下贵府最重要的便是渡劫,其余一切自有天意,切莫心急。”
楚怀玉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就是:我只收了一个谎的钱,别的我没收钱,不能乱说。
嗤笑一声,她道:“那便听大师的吧。既然晚上还要跪一整夜,女儿这就告退回院歇息了。”
楚谓颇为欣慰地看着她,满脸惆怅道:“楚家的未来便托付在你手里了。”
楚怀玉福身离去,心中觉得可笑不已。
他这个糊涂爹,被母子几人耍的团团转的不知道,如今还将希望寄托在从小便苛待的大女儿身上,实在滑稽至极。
回院的路上,宛白满脸愁云:“夫人,您当真要在祠堂里头跪一夜?”
那祠堂里就不是住人的地方,她方才光是在祠堂外头等候,便觉得里面的空气湿寒,夫人身子不好,紧着喝药调理,在这样的地方跪上一夜怎么了得?
“你家主子可不是吃素的。”楚怀玉安慰道。
半雪看着宛白,也道:“放心吧,主子肯定有办法。”
楚怀玉抬头看了看天色,西边天上灰蒙蒙的,似乎是要下雨了。
正走着,宛白想起什么似的,突然道:“夫人,奴婢今个早上去厨房端早膳的时候,听见后厨的人讨论昨日的事情了。”
半雪皱眉,昨日她来得晚,不知具体发生了什么,不过看宛白这眉飞色舞的模样,便知道这事里少不了夫人的手笔。
楚怀玉毫不意外,轻轻勾唇问道:“怎么说?”
宛白嘿嘿笑了两声,低声道:“那肚兜让夫人丢失的簪子一并从那箱柜里找到,众人传是二少爷自小对妹妹含不轨之心,见夫人簪子好看,便偷来想要送给妹妹,想要讨她欢心呢。”
“合理。”楚怀玉笑着点头,问:“有没有离谱点的?”
宛白一拍胸脯:“那自然有啊。”
她声音又低了几分,“有人说楚鸣玉提前两日回府,便是要与哥哥相聚,在哥哥院中做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