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怀玉听得满意:“就没有一点关于这人的风声?”
“其实有的。”宛白嘿嘿一笑,低声道:“夫人在那些铺子里做记号了?”
楚怀玉勾唇,只道:“京城怎么传?”
“每家出事的铺子墙上都有一个弯月飞云的记号,那图案离奇,几乎没有人认识。”宛白偷偷看了楚怀玉一眼,才问道:“这图案到底是什么意思?跟夫人前几日在纸上画那个很是相似。”
一丝笑意溢出唇角:“飞炎军你可知晓?”
她在每家铺子都留下了飞炎令花纹的简笔画,平民百姓不认识,永安侯却不可能认不出来。
“飞炎军?”宛白皱起眉来:“永安侯自己的飞炎军?上次您让奴婢找人在三皇子身上拿下来的东西,是飞炎令?”
宛白捂了捂嘴,似乎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要说楚怀玉真是又狠又坏,毁了永安侯的铺子不说,还将这脏水泼到三皇子头上。
他已经将飞炎令送到三皇子府上,却见与飞炎军有关的人将自己的铺子毁了,不知会作何感想。
楚怀玉咽下一口羊奶,暖暖的液体下肚,整个人身子都跟着舒服起来,她眯了眯眼睛:“越乱越好,内讧什么的最精彩了,我喜欢。”
“真有您的。”宛白也是一脸幸灾乐祸。
永安侯自是天还没亮透就收到了消息,一听说这事,整个人身子摇晃,扶着门弦,好半天才站稳,还没开口,一股急火攻心,“噗”地吐出一股鲜血来。
“侯爷!”永安侯夫人惊呼一声,跟着不知所措起来。
永安侯摆摆手,强撑着站直了身体。
“与飞炎军有关?”永安侯沉声问道。
小厮抖着声音,几乎带着哭腔:“每个铺子都有飞炎军的记号,可是老爷,倘若真是三皇子所为,怎么可能用飞炎军,还刻意留下记号?那岂不是摆在明面上与您撕破脸?”
“不会是三皇子。”
永安侯顾不得其他,立马披上一件斗篷,准备去三皇子府。
“老爷,您这身子……”永安侯夫人语气担忧:“不用早膳便去?”
“此事耽误不得。”他留下一句,便立马轻车简行到三皇子府后门。
此时天刚蒙蒙亮,三皇子刚上朝回来,也对京中的骚动有所耳闻。
永安侯一进门就行了大礼:“我府遭遇飞来横祸,请三皇子为老臣做主。”
宋修然紧绷着脸